安柏荊救醒蘇夢之,又再被注射控制藥的時候,冒風險告訴她或許懷孕可以不再注射藥物,真的幫過她很多。
“還在擔心?陳弘港都走近了,她還愁容滿面的。
蘇軟抬眸,笑的牽強,說出的話依舊強硬:“你不擔心?”
像是想到什麼:“哦,我死了不是正好,贈給我的財產可以原封不動的落回你頭上,然後再給自己換個新妻子。”
還知道開玩笑,就是狀態還不錯,陳弘港坐在床沿,乾燥的大掌撫上有些冰涼的腹部,涼涼地掀起眼皮:“你一個都氣的我心臟疼,還指望再來一個?我有幾條命這麼折騰的?”
“蘇軟,想我死直說。”
蘇軟湊過去,捏住男人耳朵:“這麼大頂帽子給我扣上來?”
“陳弘港,你今天敢給我扣弒夫的帽子,明天是不是要給我扣綠帽子?”
揪耳朵就揪耳朵,一點力都不用,就跟撓癢癢似的,男人一丁點疼都沒感覺到。
陳弘港抬手,滾燙的掌心握上蘇軟揪耳朵的那隻手,用力旋轉:“下次用點力。”
蘇軟到底沒捨得用力,把手抽回來,正色道:“以後泡澡別加那些藥材了。”
“嗯。”男人也很後怕,還好發現的及時,暫時還有迴旋的餘地。
“婚禮那天,林卓為什麼會過來?”蘇軟靠著床頭不經意問。
話題轉的突兀,陳弘港也沒在意,懷孕期間,她腦子本來就跳脫,經常這個話題還沒結束,立馬跳到另個話題去了。
“朱雪梨那個狀態,你看到沒?”陳弘港問。
蘇軟點頭,不僅看到了,連為什麼會呈現那樣的狀態也大概猜出一點。
沒猜錯的話,朱雪梨全家應該也只剩她一個人了,否則不會一點想活的念頭都看不到。
“她狀態比方穗穗還差,不想活,也沒想著死。”陳弘港刻意沒說具體原因:“半死不活的吊著一條命,隨林卓怎麼折騰,都像個活死人一樣。”
“那天本來是想找你給她看一下,我拒絕了。”
蘇軟歪頭看他:“拒絕做什麼,他要來找我,我可以狠狠宰他一筆。”
“陳弘港,你讓我損失了一大筆金錢。”
男人挑眉,把她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起身到沙發坐著,含了根菸在嘴裡沒點:“想要哪個包?或者看上了哪輛車,哪套房?”
對面沙發上的男人一身低調高定黑襯衫,穿著黑西褲的床腿交疊,含笑看靠床頭的人。
一個有錢有權有顏身材也能無懈可擊,無論從任何地方都挑不出毛病的男人,問她看上哪個奢侈東西,是一件極其讓人悸動的存在。
蘇軟縮了縮脖子,聲音弱弱的:“我要說都有”
“那就都買。”陳弘港打斷她:“家裡又不是破產了,那麼點東西都買不起。”
有錢真的很大爺。
蘇軟像是雀躍極了,立馬掀開被子下床,直直朝男人走去,一屁股坐他腿上。
陳弘港隨手夾下嘴裡沒點燃的煙,往茶几一扔,眉眼瀲著繾綣,語氣輕微斥責:“小心著點。”
蘇軟撲上去,小臂圈住男人修長的脖頸,湊上去在男人含笑的薄唇吻了下,“啵”地一聲。
陳弘及時護住她微凸的腹部,另隻手拿著手機撥通伍瑞號碼。
“港哥。”那頭似乎正在玩手機,接的很快。
男人仰頭看蘇軟,眉眼微挑:“你自己說?”
蘇軟眼睛都快彎成一條縫了,接過陳弘港手機。
男人眯眼瞧著,她坐在他腿上,拿著他的手機,花他的錢,安排他的人去預定她喜歡的一切東西。
而他的手此刻正穩穩的摸在懷有他孩子的肚子上,心臟跳動的很明顯,是那種幸福被填滿的,朝氣蓬勃的跳動。
房子和包包到的時間比較早,在半個月後的深夜,被工作人員親自送到別墅,放在一樓大廳。
蘇軟一大早起床,下樓就看見放在桌面包裝精緻,每一處都透著奢侈的包包和旁邊一個大大的房產證。
定製款車型,蘇軟又多等了一個禮拜,頭天晚上,她打電話催,對方給的回覆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到店,檢查無誤,立馬送過來。
“不用,我明天過來開。”
比起包包和房子,蘇軟最想要的就是這輛車,至少表面看著是這樣。
當晚,蘇軟幾乎沒怎麼睡覺,陳弘港縱著她,把人抱在懷裡,床對面的螢幕上放著當下最好看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