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好不容易和諧了一段時間,現在又開始了,陳弘港另一邊的伍瑞不動聲色往旁邊挪了點,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盯著她,她沒說一句否定的話,甚至前期還模稜兩可的讓他以為她是答應的。
先給他一點甜頭,在把他打進十八層地獄,好似永不讓他翻身。
她句句不提拒絕,卻字字都在說她不想結婚。
僵持片刻,陳弘港驀地笑出聲,回正身子,視線落在舞臺中央正在交換戒指的兩人,語氣淡淡:“你倒是提醒我了,陳素今晚就得轉去其他地方。”
“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當然,她一個人肯定很孤獨。”
後面的話,男人沒說完,蘇軟卻已經知道他的意思。
陳素一個人孤獨,可以讓蘇夢之陪同。
蘇軟猛地揪住男人領口:“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雲淡風輕的語氣。
領口被她攥的很緊,陳弘港一寸寸掰開,把她涼的徹底的手放在手中。
舞臺響起儀式完成的聲音,蘇軟看過去,新娘子面上毫無喜色,然後林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視線掃了眼不遠處,朱雪梨立馬笑起來。
蘇軟順著視線看過去,那裡赫然是朱雪梨前夫和父親的位置。
她的手一直被男人握著,不肯鬆開,直到吃飯的時候,陳弘港才放開她。
林卓和換好禮服的朱雪梨拿著酒杯過來,林卓視線與蘇軟相撞又快速挪開,彷彿那次私下的見面並不存在。
陳弘港和蘇軟的交鋒也好像就此緩解。
直到一把叉子抵在男人大腿,陳弘港眉毛一挑,就知道這人不會那麼輕易翻篇。
他握上那隻拿著叉子的纖細手腕,另隻手倒了杯溫水放她旁邊,桌下那隻手還沒見著動靜,陳弘港看過去:“怎麼不刺?捨不得?”
然後就聽見她說:“這是刺向我的。”
男人眸色一冷。
“你試試看呢。”
蘇軟湊近,一字一頓:“你敢讓我媽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我就敢刺。”
滑落,上揚的雙眸倔強又帶著點怨恨死死盯著陳弘港。
“蘇軟,少拿自己來威脅我,你要真敢刺,我保證,明天的蘇夢之將會像以前一樣,永遠躺在病床上,憑著儀器吊著一口氣,不生不死的活著。”
男人把水杯遞在她唇邊,放低聲音:“乖乖放下去,我什麼都不做。”
“包括跟陳素一起離開?”蘇軟問。
“包括。”
得到男人的回答,蘇軟才從他手中抽出來,把叉子放回桌面。
陳弘港掃了眼那把叉子,語氣淡淡:“最近又學聰明瞭,知道拿我在意的人來威脅我了。”
蘇軟拿著水杯喝了口:“跟你學的。”
下午又是蘇軟比較:()瘋批蛇夫步步緊逼:是你先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