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芸就從馬車上下來,一把將蘇向晚拽到自己身後,目光直直盯著蕭北辰,神色冰冷:“還請王爺自重,我家晚晚以後還要嫁人,你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同她拉拉扯扯的,可曾有為她之後的名聲考慮過?既然做不到言而有信,那從一開始就不要給予承諾,我家晚晚才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還請王爺以後同她保持距離。”
蕭北辰心口一涼,急忙解釋道:“蘇夫人,你誤會了,這件事確實是本王有些欠考慮,不過本王並沒有戲弄令女的意思,本王同她之間的約定,永遠都做數。”
沈蘭芸輕輕一笑,不卑不亢道:“王爺說笑了,我們國公府雖比不上你們秦王府,但也是陛下身邊的股肱之臣,我自家的女兒,不求她此生大富大貴,有多大作為,只希望她平安快樂就好,以我們國公府的實力,自然可以保她此生衣食無憂,犯不著去討好任何人,她與王爺之間的約定,若是能成,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若是不成,也無傷大雅,不管發生什麼事,自然有我國公府在她背後替她撐腰,就不勞王爺費心了。”
話落,沈蘭芸拉起蘇向晚的手就朝馬車上走去,不願再與蕭北辰多說一句廢話。
蕭北辰幾欲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是他違約在先,是他的錯,便也只好看著她們母女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