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姓八宗禍害蒼生,讓漠北肆意踐踏大乾!讓不該死的人,為此犧牲性命!!”
“女帝...皇室,漠北...”
“你們才是導致塗飛慘死的罪魁禍首!”
許知易呼吸變得無比粗重,眼前一陣陣發黑。
往昔塗飛的音容笑貌,任猶在眼前。
他是那麼淳樸簡單的一個人,卻成為靖安城慘案的一個縮影。
“土匪,皇室和女帝不作為,別指望他們了。”
“許哥來替你報仇。”
許知易扯下裹在外面的官袍,與督察官令牌一起扯下,重重地扔在地上。
“給這樣的朝廷,這樣的皇室當官,不值!!”
“土匪,倘若你在天有靈,就請看好!當哥的是如何替你報仇雪恨!官不管蒼生疾苦,那我就是審判的州官!”
他只一身白色褻衣,輕柔絲綢質地的在隨風輕輕搖擺。
春秋刀浮現手中。
瞳眸點燃兩道金色火焰。
視野裡,有兩道清晰的腳印浮現在街道上。
許知易緊握刀柄,追著腳印的方向而去。
...
...
旁邊巷子裡。
蘇牧婉匆匆趕到,但還是晚了一步,全程旁聽完許知易的自言自語,她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只是雙手攥緊成拳。
嬌軀在微微顫抖。
“陛下,帝君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在氣頭上...”剪清秋殺完楚乾坤,匆匆趕回來馳援,追隨蘇牧婉,恰好撞上這一幕。
“不。”
“他說得對。”
蘇牧婉紅唇失去血色,澀聲道:“當朝女帝和大乾皇室都是一群廢物。”
“是我無能,無法庇護百姓!沒有保護好身邊人...”
剪清秋慌亂無比,勸慰道:
“陛下,您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漠北女帝把持朝政已有三百年,陛下才登基不過短短三年,能夠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蘇牧婉閉上眼睛,道:
“去吧。”
“保護好帝君,不到生死關頭,別出手,讓他盡情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