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羽?”
趙聖東神色微沉,聽到這個名字,他終於明白剛剛為什麼會感覺畫像有點熟悉了。
這個月月初,有一批人進入他的堂口,他見過一面,然後就全都調到了其他坊市。
之所以沒能第一時間認出司空羽,一是他當時見的是一批人,共有二十幾個人,僅僅隨意看了一眼,讓他們各自報了一下名字,名字他倒是記住了。
二是陳鍾拿出來的畫像,和司空羽的真實相貌有一些差別,所以,他才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
“你認識他?!”陳鍾聽到衛錚喊出名字,臉色一喜,連忙追問道:“他在哪?”
衛錚頷首道:“他是總堂堂口的人,月初被趙堂主調來陵江坊做事,不過他沒在陵江坊待幾天,就花錢從陵江坊調回了總堂那邊。”
“居然在總堂!”陳鍾臉色凝重。
“立刻去總堂找司空羽!”趙聖東沉著面容,冷聲道:“他上個月才加入我們青焰幫,實力不過是煉體境,出手襲擊坊市的是通脈境武者,其中必有問題。”
如果襲擊坊市的真是司空羽本人,那麼一個通脈境武者藏身在青焰幫總堂,此事要比坊市受到襲擊的問題還要大。
他們必須弄清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背後又是否有其他勢力的驅使?
對方這次為什麼要襲擊他們青焰幫的三座坊市。
趙聖東和陳鍾帶著人迅速離開金豐賭坊,前往青焰幫總堂。
衛錚並沒有跟著過去,反正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而且趙聖東和陳鍾他們去總堂,只會撲了個空。
等他們在總堂發現找不到人,說不定又會安排所有人到處搜找。
司空羽已死,做這種事就是白費功夫,他自然也不想摻和。
................
衛錚看了看混亂的賭坊大廳,對著賭坊內的幫眾吩咐道:
“找人把金豐賭坊重新佈置好,該翻新的翻新,該換的換,今晚就搞定,不要影響金豐賭坊明天的生意。”
雖說今晚金豐賭坊遭遇了通脈境武者的襲擊,不過並沒有造成賭客任何的傷亡,或許會對客流有一些影響,但影響肯定不大。
甚至還可能吸引一些好奇的賭客過來,畢竟有人就喜歡湊熱鬧,想看看案發現場。
“是,衛頭目。”賭坊內的幫眾紛紛應道。
做好安排,衛錚離開金豐賭坊,回到陵江坊的堂口。
周元見到衛錚回來,立刻上前彙報道:“老大,錢箱的銀子已經全部送入銀庫裡面了。”
衛錚點點頭:“今晚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如今已經是子時,再過半個時辰,就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周元沒有告退,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老大,賬本被燒燬了,這對我們來說固然是好事,但這會不會被趙堂主認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衛錚擺手道:“賬本的事純屬意外,不止我們陵江坊的賭坊遭受了襲擊,旁邊的石屏坊和紅棗坊也和我們一樣遭受了襲擊。”
“什麼?石屏坊和紅棗坊也遭受了襲擊?”周元驚訝道。
在陳鍾他們來之前,他已經帶著人從後門離開了金豐賭坊,把錢箱送往堂口,自然不知道後面的事情。
接著他臉色一喜:“如此一來,賬本被燒燬,趙堂主那邊也可以交待過去了。”
如果僅僅他們陵江坊的賬本被燒燬,那麼趙堂主肯定會懷疑是他們故意為之。
現在三個坊市都遭遇了襲擊,那就是意外了。
“即便賬本沒被燒燬,我們也不用擔心趙堂主的查賬。”
衛錚淡淡道:“原本我已經買通了總堂賬房的人,哪怕趙堂主要查賬本,也不會查出什麼問題。只是沒想到這次會發生這種事情,這個司空羽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
雖然周元是自己人,但他也不會讓對方知道那麼多。
如果周元有所懷疑,那也只是懷疑,而且知道他能調動一個通脈境的武者,只會讓他感覺自己更神秘,更難以揣測。
周元對衛錚的話倒是沒有絲毫懷疑,這剛好印證了他自己的猜測,這個通脈境武者和衛錚沒任何關係。
不過,聽到衛錚提到‘司空羽’的名字,他好奇道:
“老大,這個‘司空羽’就是那個神秘的通脈境武者嗎?”
他之前忙著修煉,全力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