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不可思議的喊道:“什麼?你的房子沒了!”
嘰裡咕嚕見到白糖的稱呼趕緊糾正道:“白糖,稱呼前輩要用您,這位可是手宗的老前輩了。”
那隻老貓對著這嘰裡咕嚕鞠躬道:“不敢當,不敢當。”
白糖見狀趕緊道歉:“對不起!”
嫋月也是有點震驚的,畢竟他可不知道嘰裡咕嚕還認識手宗的老前輩啊!而且人家還對他鞠躬!
小青也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也是京劇貓?”
一向穩重的大飛也緊接著說:“這可是咱們遇到的第一位沒有魔化的京劇貓啊!”
那隻老貓也略帶歉意的說道:“實在慚愧,當年貓土大戰時,我身負重傷,為了躲避魔物逃到了這裡,之後便一直住了下來。”
武松也緊發出了疑問:“時隔已久,請問您為什麼不回手宗?”
嫋月聽見這句話也投放去好奇的眼光。
那隻老貓也是長嘆了一口氣回答著武松的問題:“老朽無力對抗邪惡,哪裡還有臉回去?這種被擊敗的沮喪你們不會理解的。”
聽見這句話的大飛白糖和小青嫋月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武松也是有點沮喪的問:“呃,您知道手宗有一隻手上有鑽頭的貓嗎?怎樣才能打敗他?”
聽見這句話的嫋月明顯是有點震驚的問武松:“你們的班主婆婆沒跟你們講過嗎?那是鑽頭貓。”
那隻老貓明顯不知道嫋月竟然懂那麼多也附和著:“老朽太久沒有回手宗了,你說的不是很瞭解,反而是這位姑娘似乎更加了解。”
嫋月也撓了撓頭說道:“不是很瞭解,這些都是師傅曾經講過的而已。”
那隻老貓明顯是有點兒震驚的問:“那敢問你的師傅是誰?”
嫋月看在對方是手宗老前輩,所以並不是很沒禮貌的回答:“這個的話……”
那就老貓也看出了嫋月的為難擺了擺手不再問,
嘰裡咕嚕見狀也開口出聲講道:“這幾個孩子要前往手宗,這不?想在您這休息一晚,可是您這屋子是怎麼回事?”
那位老貓是一臉歉意的說道:“我這破屋子是用蒼玉森林的荊棘草和麻麻魚的魚鱗搭建的,這兩樣東西久了就會自然消散,這不?年限到了,昨天都灰飛煙滅了。”
白糖直接跑了過來:“不就是草和魚鱗嗎?再找來重建不就得了嗎?”
白糖突然雙眼一亮:“魚鱗,這裡有魚!”
嫋月看著白糖這樣子直接又給白糖和大地一個親密接觸,還順便拍了拍手。
在一旁看見的三小隻都捂著臉笑了起來,
那個蒼老的老貓則是摸著鬍鬚道:“哎~這兩個物件都要靠運力來獲取,以老朽現在的韻力,沒辦法在建房屋了,”
白糖聽見這句話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流著口水道:“我們有韻力呀!讓我們來幫你抓魚,哦不,幫你割草和收集魚鱗。”
嫋月聽見這句話嘴角也是一抽一抽的,直接問道:“你到底是想要幫忙還是想吃?想吃的話我不介意現在讓你上去看一看這天上的鳥是有多美味,”
白糖聽見直接縮了縮脖子,臉上寫滿了抗議。
大飛看著嫋月笑道:“好了嫋月,就不要跟這個丸子開玩笑了,蓋房子俺有經驗。”
小青也走了出來說道:“要我們來幫您,”轉頭後又問向武崧道:“武崧,你說呢?”
[媽耶,到現在我才發現以前的武崧這個名一直寫錯了,我一直以為是這個松,不管他了那個字太難寫了,大家知道是這個名字就行了哈。]
小青看武崧沒有反應又叫了幾聲,這次武崧終於從走神中拉回了思緒,
這時候的武松還是比較懵的:“啊?哦…哦哦,行。”
畫面一轉,五小隻來到了荊棘草的面前,
白糖看著眼前的荊棘草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抓魚啊?”
那隻老貓一臉和善的說道:“還是先從簡單的拔草開始吧,”
嫋月看著眼前的荊棘草突然想起了在雲憂谷的時候師傅教過他的其中一個之時便是收放韻力自如,
嫋月瞬間領悟了, 原來嘰裡咕嚕說的那個兩隻貓打架的故事都是在提醒著他們不要按套路出牌,
嫋月看著眼前的荊棘草直接開口道:“讓我先來吧,”
嫋月走上前去手緊緊的握住了荊棘草,快速的放出了韻力後又快速的收回,那個荊棘草直接出現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