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沒有熱水,但是呢~”張糰子笑著把玩手裡的鳳凰珠釵,隨後輕輕擲向梳妝鏡。
但是,我找到這間房的鑰匙了。
“嘩啦!”梳妝鏡被鳳凰珠釵砸的四分五裂,鏡片墜落的同時,一把銀色的鑰匙也從梳妝鏡中墜落。
雖然我聰明,但你們也不至於給我送這麼簡單的解謎啊?
梳妝鏡的中間部分都有點鼓包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張糰子將銀色鑰匙從鏡子碎片中拿出,然後將鳳凰珠釵放進自己的玉鐲中後緩緩起身。
在她懷裡的厲白也順著張糰子起身的力度輕巧的跳落在地看向張糰子。
嗯?
那個鳳凰珠釵真的不能賣啊……
張糰子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銀色鑰匙後,指著周棠泣身後的一塊兒紅佈道:“既然是新娘,那怎麼可以沒有紅蓋頭呢?”
那首歌怎麼唱來著,掀起你的頭蓋骨?
周棠泣聽明白張糰子的意思後,飛快的拿起自己身後的紅布小跑到她的面前。
張糰子微笑著接過紅布,緩緩道:“嘿嘿~接下來就是我張糰子,披著新娘的皮行放肆之事兒了~”
眾人:……等等,你先收斂著點放肆,等我們找完線索你再作死。
宗主看見張糰子將紅蓋頭蓋到自己頭上後,怕她看不見路來到張糰子的身邊扶著她往門口走去。
張糰子在宗主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她摸索著開啟了新娘梳妝間的門。
“你為什麼不先開啟房門再蓋上紅蓋頭?”厲白忍不住吐槽道,嘖,你還挺能裝啊?!
常魚冷冷的反駁厲白道:“糰子只是提前適應一下看不見路的情況,你狗叫什麼?”
常魚因為厲白撓傷張糰子的事兒一直對厲白很有意見,儘管後來張糰子解釋是她的錯居多。
但,她就是討厭這個死狐狸。
厲白幽幽的瞥了常魚一眼,不再說話,他還是閉嘴的好。
眾人跟在張糰子的身後離開新娘梳妝間。
不知道是不是權圈的錯覺,她總感覺離開新娘化妝間的一瞬間,自己被人盯上了。
這種盯上,充滿了惡意。
權圈警惕的環視了一下週圍發現並沒有人,無奈之下,她只好緊跟常魚的步伐。
常魚看著緊緊貼著自己的權圈,疑惑道:“怎麼了?”
怎麼奇奇怪怪的?
權圈搖搖頭,她現在說了只會平白增加焦慮和恐懼,還是等她找到線索再說吧。
在最前面和張糰子並排的宗主看著眼前古色古香建築,一時之間晃花了眼。
哎嘿嘿~這是她想要的裝修風格……
宗主的腳步也逐漸的慢了下來,張糰子察覺到後,緊握住宗主的手幽幽道:“別看了,咱們可租不起這裡做結婚地點。”
一句話讓宗主瞬間清醒。
還有什麼比自己銀行裡空白的餘額更恐怖的嗎?
答案是,沒有。
沒錢可比見鬼可怕多了。
宗主恢復意識後面無表情的攙扶著張糰子,“我只是看看,不過……這裡確實不對……”
她怎麼感覺這些建築,紙似乎啦的?
就好像它們是紙做的一樣。
張糰子自從新娘梳妝間出來後就一直戴著厚厚的紅蓋頭,她看不清眼前的場景,只能看見模模糊糊的輪廓。
張糰子看不清,不代表其他人看不清。
離開新娘化妝間後,幾人就好像突然進到了一個王府宅院,這裡的建築確實是古色古香,富麗堂皇的,但……
權圈停下腳步,隨意的戳了戳路邊的樹木,只見她直接戳出來了個窟窿。
常魚:……
小圈只是力氣大了點,應該不至於把樹給戳穿吧?
常魚湊近權圈戳的樹木,仔細的看了看,最後緩緩道:“這裡的建築樹木,好像是紙做的?”
既然是紙做的……
那紙又是如何承載她們七個人的重量的?
正在過紙橋的張糰子,正好走到橋中央,她大聲回道:“小魚,走吧,這紙水火不侵。”
承重也是一絕,這要是拿出現實世界得發大財啊?!
過完紙橋後,宗主忽然停住了腳步,張糰子也停下腳步詢問道:“怎麼了?”
怎麼忽然停下來?
有東西在前面攔路?
“歡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