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初晴 心情 梳理政務
朝廷發文要調糧,
無災無禍不知由。
政務梳理上正軌,
親兵營變陌刀隊。
熱熱鬧鬧的娶了媳婦,我也開始要處理這段時間擠壓下來的政務了。
我發現朝廷近期己經下發調糧令四道了,我把近三個月的公文全部調閱了一遍後,發現沒有哪裡受災也,邊境自從康王趙構去當質子後也是平安順遂。之前是公主去遼國和親保邊境平安,現在遼國沒了,變金國了,竟然同意皇子做質子。看來金國能滅遼國還是有道理的,知道皇子比公主金貴。
既然沒什麼大事發生,怎麼連發四道調糧令?我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下發的調糧令,原來都是樞密院和太常寺聯合下發的,這個異常引起了我的注意。
太常寺一個掌管禮樂社稷的衙門,和樞密院一個直接掌管軍隊的衙門一起調糧,我能想到的只能是:太常寺祭天算了一卦,說不久會有兵禍,所以朝廷提前準備好糧草。糧草在汴京城進可以支援邊境,退可以獨守孤城。這是準備打什麼仗?
我把劉文海、李青和俞法晨都叫了過來,把我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大家都感覺到了會有大事發生,但是是什麼都不能確定。
“我最近聽家中在朝廷任職的幾個長輩說起,朝廷中現在以李綱為首的主戰派在宿太尉的支援下風頭已經完全壓過蔡太師為首的主和派了。所以,我猜朝廷應該是發現了金國又要南下的苗頭,為下一場宋金之戰準備。”俞法晨聲音有些低沉,把本就壓抑的氣氛搞的更加壓抑了。
“朝廷為什麼以前打不過遼國,現在也打不過金國?”我看向李青,他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算是知兵的人。
“不管是遼國還是金國,他們都有強大的騎兵。我們的野戰步卆根本沒能力和他們抗衡,只能依託深溝和城牆的堅固。”李青的話,讓我有些疑惑。
沒有騎兵,難道我們就不能訓練騎兵嗎?沒有馬,和他們通商的時候不能走私一些馬來,然後自己培育嗎?就算沒有騎兵,步兵戰勝騎兵的案例就在前朝就有,為什麼大宋不行?
我帶著疑問只是默默的問了一句“重甲步兵也打不過嗎?”
俞法晨和李青都看向了我,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重甲步兵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但是妹夫,你知道你的親兵營只能是號稱重甲步兵,和真正的重甲步兵比還是有差距的。”俞法晨的話讓我聽到了希望,但是他的語氣讓我覺得這個希望似乎也不大。
“差在哪裡?你別跟我說實戰經驗。”我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長槍只能抵抗騎兵的一輪衝鋒,對騎兵的殺傷有限。如果遇到的是重甲騎兵,連一輪衝鋒都擋不住。唐朝最著名的陌刀隊,人手一把陌刀,一把鐵錘,一張鐵盾。你知道多少錢嗎?”俞法晨眼裡有光,但是我知道他應該是要我出錢。
我看向劉文海,劉文海說“現在你弄的那些錢,要打造出那些兵器似乎有些不夠。關鍵是你不可能不過日子了。”
“文海,你和法晨想辦法起碼弄一個百人隊出來。李青你來訓練選拔。我覺得有這麼一支隊伍是有好處的。至於錢,從衙門拿。鹽鐵兩項專營都在自己人手裡,那就做假賬,偷偷的做。我就不信只有我一個人做假賬。還有碼頭的利潤分紅也拿出一大部分來。這一百人弄成了,我們再去想一千人的事。”我說的很堅決,當然俞法晨看到俞家不用出錢自然同意。
當晚,我就寫信給蔡太師詢問情況。寫完信後,回到內院三妹說她和小琴商量好了,一個月前二十天我在她的房裡睡,後十天在小琴的房裡睡。說完就把我推出了門,隔著門還告訴我雖然現在戴壽寧還小但是可以開始物色教書先生了。
原本以為她們兩人會爭風吃醋,沒想到兩人就這麼把我給分配好了。我來到小琴的房裡,戴壽寧已經被哄睡了,小琴看到我來了直接把我拉上了床,看來她等不及了。
翌日,劉文海和俞法晨就一起來找我了。除了說錢不夠外,還說了鐵料的不夠。我提議把鐵錘換成硬木錘,是不是既省了錢又省了鐵料,反正錘子在戰場上的目的不是為了破甲。在得到李青的贊同後,我的陌刀隊也開始正式打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