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晴 心情 老子要去勤王
康王北歸多磨難,
一路坎坷居無所。
文海勸我來自立,
我請康王來杭州。
回到杭州城,我讓原來廣德軍的指揮使調任去南康軍,廣德軍的指揮使在三妹的建議下我讓李青去幹了,俞家兵則成了我親兵營的指揮使。
現在的江南東路可以說是穩穩的被我抓在了手上,劉文海給我盤算了一下,現在南康軍十萬人;廣德軍也擴軍到了十萬人;各地上報的民團人數一共也有五萬人。也就是說我現在能調動的兵馬就是二十五萬了。如果我能抽空再把江南西路的四支人馬給收了,那我手裡就有最少七十萬人的軍隊了。
我暫時沒有想法去江南西路,雖說名義上我還兼任江南西路的轉運使,但是那邊沒有人買我的賬。我現在頭疼的就是我等的那個皇上什麼時候能出來。
三妹來到了衙門告訴我她爹俞書翰來了,我知道這位老爺子來了肯定有大事。
俞書翰端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俞法澤和俞法晨坐在兩側,三妹站在俞書翰的身後。看到我進來了,三妹笑的很甜,俞書翰也和氣的讓我坐在他的旁邊。
我還沒開口寒暄,俞書翰就是說“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我一頭霧水的聽著。
俞書翰講的故事是這樣的:
一個皇室的貴族為了和平成為了留置在他國的質子。淪為質子額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因為成了質子而沉淪。這位質子文武雙全很快就被敵國的一位王爺看中並收為義子。
敵國攻陷了質子國家的首都,那位王爺也因為戰功顯赫成為了敵國大軍的統帥。質子內心煎熬,每天都能看到國人被屠戮,甚至看到自己的親人被折辱。
質子想到了反抗,想殺了他的那位義父。但是他知道殺一個人就解決不了問題的,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終於質子找到了機會,搶來了一匹戰馬一路南下,逃到了黃河邊。但是黃河邊上已經沒有渡船,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追兵也來了。一根利箭射死了他的馬,質子依舊不想坐以待斃就沿著黃河河邊瘋狂的跑。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匹白馬在河邊吃草。質子二話不說跳了上去,白馬也似乎有靈性,質子騎上後便帶著質子忘黃河裡跑。不管質子怎麼勒馬,白馬就是不停的忘黃河跑。
直到跑到黃河的河中央,質子也無所謂。任憑白馬想怎麼跑就怎麼跑,好在白馬還是把質子送到了黃河南岸。
看到身後的追兵再也追不上自己了,質子策馬揚鞭一路向南狂奔。跑著跑著質子發現白馬越跑越慢,最後質子被白馬甩了下來。等質子起身時他發現白馬已經變成了一灘河泥,而他的不遠處就有一個供奉泥馬的神龕。
而這個質子現在在應天府,只是無人問津,甚至居無定所。
我看向俞書翰說道“你說的是康王趙構。”
俞書翰點了點頭後問我“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我陷入了沉思,應天離杭州像個一千多里,而且時不時的有金兵出沒,一旦我們發兵勤王就暴露了康王趙構的位置,讓他陷入危險之中。而且就算接到了他怎麼回杭州也是一個大問題,一路肯定少不了圍追堵截。
“沒想好?那就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來找我商量吧。”俞書翰說完就回後屋休息去了。
我回到了衙門,劉文海看我面色凝重便問我出了什麼事。我自然把俞書翰的故事複述了一遍給他,劉文海也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很久劉文海眼神堅毅的說道“你就沒想過陳勝吳廣的話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我真沒往這個方向去想過啊。
“建立一個不要依靠門閥勢力的王朝,真正的做到為萬世開太平。做一個一心為民的皇上。”劉文海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盤算了一下後問道“當初宋江為什麼沒有稱帝,而是詔安?宋江詔安賭的是一線生機,這一線生機我拿到了。現在稱帝?想要稱帝也應該靜待時局有變,但是現在似乎我們等不到這個變數哦。”
劉文海又沉默了,但是和劉文海這麼一聊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與其等著時局變化,不如以身入局,去應天擁立趙構,然後讓他定都杭州。
想到這裡我便飛快的趕回我在杭州的私宅找到了俞書翰,俞書翰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說道“這麼快就想明白了?你的謀士就沒給你出難題?比如自立為王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