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摻和了吧,這段時間你委屈你安安分分的住在這醉月樓了啊。”
“反正花的是你的錢,我無所謂。”王二麻子說完便回他的房間去了。
翌日傍晚,俞家兵走了進來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搞定了。
我招呼他吃了頓晚飯後,便換了一身夜行衣在深夜和他一起翻牆出門了。
揚州城外的一個廢棄的窯廠裡,我的親兵戒備森嚴。在一個破舊的房屋內,綁著一個人。
“蒲油,你最好老是交代。這是周林的供狀,他已經都招了,你招不招吧。”俞家兵一把拿出蒲油嘴裡的布條說道。
我揮了揮手,讓親兵拿來了有周林手印的假供狀給蒲油看。
蒲油看後大驚,甚至可以說有些慌亂“你們是什麼人,這件事情你們辦不了。你們知道會牽連到誰嗎?不要老是拿我們這些小人物開刀。”
看到已經失去分寸的蒲油,俞家兵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肚子上“說不說,說了你能活。不說我們也能找到你說的那個大人物,但是你要死。”說完俞家兵又是一拳打在蒲油的胸口,這一拳把蒲油打吐血了。
“說嘛?”俞家兵繼續問道,沒等蒲油說話又抬起了手。
“我說,我說。”蒲油也是個軟柿子,才兩拳就能開口了。
“那三個金國人是我叫來的。以前都是我和他們聯絡,現在是周家和王家看中了這門生意才想要直接和金國人聯絡的。”蒲油咳了幾聲。
“什麼生意。說清楚一點。”俞家兵繼續施壓。
“只要是宋朝的情況,都行。上到朝政傳聞,下到百姓言語都可以。只是給的價不一樣。價格最高的就是軍隊情況。”蒲油說完,俞家兵就拿著他的手在供紙上按下了手印。
“這次你牽線,你能拿多少錢?”我鄙夷的問道。
“這次一文都拿不到,搞不好以後這生意要被周家給撬了。這些大門閥都是一些小人。”蒲油說著說著還憤慨了起來。
“這是一萬兩,事成之後,還有五萬兩。你只要辦一件事。繼續和金人聯絡。每見一次就來說一次你們的談話內容,包括和周林的。幹不幹?”我拿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幹了。”蒲油爽快的答應了,我當即讓人給他鬆綁,我把一萬兩銀票給了他後。親兵就蒙上了他的眼睛,把他送了出去。
“這麼放心讓他走?”俞家兵問道。
“人和人之間產生了隔閡就很難消除了。讓這群各懷鬼胎的人再折騰一下。蒲油能告密自然好,但是我只要他們之間有隔閡就會有破綻。有破綻我們才能拿實證。”我眼神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