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一邊走向靈堂外向屋頂望去,這傢伙還真是賊性不改,還是那麼喜歡上牆。
李青這位廣德軍前指揮使的到來,讓廣德軍徹底知道了應該怎麼辦,紛紛撤出了俞家。李青點了一個百夫長的名,讓他領著他的人馬留在俞家保護我的安全。
我轉身看向俞法澤,慢慢的朝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既然你要選家主,那都聊到這裡了,那不選一個出來這個場面也收拾不了啊。”說完我就用手擦了擦我脖子上的血,然後一把抹在了俞法澤的臉上。
俞書浩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哥臨走前留下一封遺書。老夫今日就當中讀出來。”說完便從衣袖中拿出一封還沒有拆開的信件。
俞書翰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嫡長子不堪重用便早早的留下這封遺書將家主之位傳給俞法晨。
一場門閥家族權利的交接就這麼完事了,真是狗血。
我用我手裡的金牌令箭給了廣德軍擅自出營的藉口,當然自己也去宋高宗面前好好的解釋了一番,好在送給高宗的禮物懷上龍裔了,高宗也沒有過多的訓斥。
俞法晨接管俞家後,俞家事務一切照舊,還把家族雜務這一攤子事交給了一直在家族中無事可幹俞法仁,自然對俞書浩也是禮敬有加。俞家似乎只有俞法澤變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了。
一切都辦妥後,我和三妹一起回了杭州,俞家財和俞家兵也留在徽州幫著俞法晨處理一些事情。
俞法澤快馬追上了我和三妹的馬車,想問自己的前程。我懶得理他,三妹也只說了一句:將心比心,以心換心。
我笑著和三妹說“你確定他能聽懂?”
“畢竟是父親最寵愛的兒子。”三妹說完便靠在了我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