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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天氣 晴 心情 這是個有想法的人

科舉才子聚臨安,

一人今朝折桂枝。

揮毫潑墨書壯志,

龍門一躍耀門楣。

宋高宗開始了他自己的重新選拔人才的工作,這次科舉就是宋高宗選拔新人的第一步,只是這個第一步走的有些難。

秦檜的兒子秦熺在秦家和其他幾家的支援下硬坐上了主考的位置,宋高宗只能讓胡銓這個樞密院編學士擔任唯一的副主考。

這個胡銓現在可是朝堂上為數不多的主戰派了,現在的主戰派只能依靠皇權的支撐才能勉強在朝堂上存活下來。這些都是秦檜這個王八乾的好事。

好在這一切都要發生變化了。

臨安城內,瑞彩千條,仿若神只傾灑下的華光,將這座東南形勝之地映照得如夢如幻。雕樑畫棟的樓閣錯落有致,飛簷斗拱似展翅欲飛的鯤鵬,於煙柳畫橋間彰顯著無盡的風流。

一時間,天下才子如星子赴月,紛至沓來。那溫潤如玉的長衫公子,手持摺扇,扇面題詩,墨香在風中隱隱飄散;清逸出塵的白衣秀士,目含星芒,侃侃而談,才情於言語間自然流露。

他們或在西湖之畔,以天地為席,湖水為墨,吟詩賦詞,妙句天成,引得湖中的錦鯉也停駐聆聽;或於巷陌深處的茶樓酒肆,高談闊論,從經史子集到治國方略,縱橫捭闔,見解非凡。

筆墨在紙箋上肆意揮灑,繪出臨安的盛景,也書盡心中的壯志豪情。

臨安城突然之間就有了盛世的景象。

我自然也要來湊這個熱鬧,人嘛總會有一些虛榮心。前幾年當官當的順的時候,我做的那幾首破詩也是廣為流傳。只是作詩不是我大宋朝的主流,我也斷了進入文壇的想法。

但是能和整個大宋朝的才子們一起聊一聊切磋一下也是很愜意的一件事。

我坐在“好在來”窗邊的位置看著窗外的人群,也聽著屋內的喧鬧聲。身處鬧市,內心寧靜,這種感覺是第一次有。

閒著也是閒著,我決定出去走走,聽說在國子監旁特意安排了一個場地給各位學子論策。雖說是秦熺特意安排的,但是也不失為一個考量才子的方式方法。

我也知道這是秦熺為了提前挖掘人才才做的事情,你能挖,那我也能來挖啊。

挖你們老秦家的牆角我很樂意幹,哪天我要是被逼急了你們老秦家的祖墳也給你挖了。

我來的也算是晚的了,周圍已經沒有什麼好位置了。臺上秦熺和万俟卨兩個人。秦熺是秦檜的養子這個大家都知道,万俟卨則是秦檜的馬仔,但是聽說現在他和秦檜的關係似乎有隔閡了,有種要自立門戶的意思。

上臺的學子在談論國策,我聽著很耳熟,這不就是秦檜冠冕堂皇要求和的那一套。

看來這群學子都是過來拍秦熺的馬屁的啊。

我有些聽得不耐煩了,無聊的四處看了看,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我的眼簾。

這不是宮裡的那位大太監嗎?看來宋高宗對這次科舉考試還是很重視的。

我也有了一個推測,宋高宗在選拔人才的這件事情上似乎有些過分的著急了。難道是他的身體真的快不行了?

我收回了思緒準備離開。

“各位之見,在下不敢苟同。”一個聲音響起,全場立馬安靜了下來。

“這誰啊,秦熺可是未來的相國啊,他肯定會堅持他老子的治國之策啊。當著他的面直接提出反對,這位怕是連考試都不想參加了吧。”我身旁的一位學子低聲的和另一位學子說道。

“我知道那人,那人叫張孝祥。是烏江最出彩的學子。只是沒想到這麼偏執。哪怕你廷試的時候再來這麼一出,起碼也有機會上達天庭啊,現在他是徹底的完了哦。”另一個學子惋惜道。

“秦相輔國多年,你怎敢非議。”一個學子大聲的呵斥道,看來要有一群馬屁精開始他們的表演了。

“諸位,國策之爭不在於官爵高低,而在於天下民心。今日論策,儘可直言,無有不妥。請各位細聽之。”秦熺站起來朝著張孝祥行了一個禮然後大聲的朝著臺下眾人說道。

這種收買人心的方式說不上高階,但是很管用。

“秦公子仁厚。”

“秦公子真有宰輔的氣度啊。”

臺下的馬屁聲此起彼伏。

秦熺裝模作樣的讓眾人安靜後,便回到了座位。

張孝祥也大聲的闡述了他的觀點:南北之爭實則是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