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秦風聽聞,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這一路回去,還得小心陳家的人再次追上來。”
楚玉龍強撐著站起身來,眼神堅定說道:“他們陳家如此不仁不義,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殺光他們!”
洛寧急忙說道:“楚大哥,你身上還有傷,別亂動。”
徐長歌突然問道:“老秦,你可見到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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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搖了搖頭,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疑惑,回道:“我也沒瞧見他,方才動靜如此之大,想必他應該聽到,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以他的身手,應該沒什麼問題。”
徐長歌眉頭卻依舊緊鎖,臉上的憂慮絲毫未減:“話雖如此,可陳家人多勢眾。”
楚玉龍在一旁問道:“你們倆怎會和藍易在一起?”
徐長歌長嘆道:“老秦說你們在山崖上遭遇了襲擊,我和他這才停手一起來尋你們,這陳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計。”
隨即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洛依,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先去找孫秀梧和雁冬青他們。”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將山林浸染得漆黑一片,唯有幾點黯淡的星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勉強照亮前行的道路。
徐長歌揹著昏迷不醒的洛依,腳步沉重而急促,秦風緊緊跟在他的身旁,掃視著四周。
楚玉龍和洛寧相互扶持著,跟在後面。楚玉龍的臉色因傷痛而顯得格外蒼白,緊咬的牙關顯示出他正強忍著傷口的疼痛,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邁進。
洛寧則滿臉擔憂地看著楚玉龍,時不時地用手攙扶一把,小聲地詢問他的狀況。
終於,營地那模糊的輪廓在夜色中漸漸顯現出來,徐長歌的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他加快了腳步,朝著營地奔去。營地中,幾堆篝火還在微弱地燃燒著,搖曳的火光映照出周圍的帳篷和忙碌的身影。
雁冬青正坐在一堆篝火旁,擦拭著手中的長刀,眼神專注而冷靜。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他猛地抬起頭,警惕地望向聲音的來源。當看到是徐長歌等人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發生了什麼事?”雁冬青皺著眉頭問道,目光落在昏迷的洛依身上,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徐長歌喘著粗氣,將洛依輕輕放在一旁的草地上,說道:“我們遭遇了陳家的襲擊,洛依受了傷,一直昏迷不醒。”
這時,孫秀梧從帳篷中走了出來,看到眾人的狼狽模樣,他微微嘆了口氣:“先把洛依姑娘抬進帳篷裡吧,我來看看她的傷勢。”
徐長歌小心翼翼地將洛依抬進帳篷,孫秀梧開始仔細地檢查她的傷口和脈搏。
徐長歌等人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孫秀梧的一舉一動,彷彿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關乎著洛依的生死。
“她的傷勢有些嚴重,不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先給她敷上草藥,看看能不能讓她甦醒過來。”孫秀梧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傷藥,敷在洛依的傷口上,然後又用乾淨的布條包紮好。
帳篷外,楚玉龍坐在篝火旁,洛寧正在為他重新包紮傷口。
陳隆和方景也聞聲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陳隆聲音低沉地問道。
楚玉龍先前已經聽洛依說過,所以對陳隆在此已是不再奇怪,只是有些悔恨,自己等人雖有防備,卻沒想到陳家竟如此襲擊,一時間沉默不語。
徐長歌簡單地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從在山崖上遭遇陳家的襲擊,以及他們一路艱難地回到營地。
陳隆聽完說道:“陳家謀劃已久,以我對他們的瞭解,林丘之外肯定也發生了變故。他們向來不會做無準備之事,這次對我們突然出手,說不定在別的地方也有動作。”
徐長歌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憂慮:“若真是如此,那情況可就更復雜了。”
楚玉龍握緊拳頭,恨恨地說:“陳家這群卑鄙小人。”
洛寧咬著嘴唇,輕聲說道:“可我們現在自身都難保,洛依姐姐還沒完全甦醒。”
方景此刻突然問道:“那我大哥可還好?”
徐長歌看了他一眼說道:“放心吧,你大哥的師兄藍易去救他了。藍易身手不凡,又機智過人,定能護得方回周全。”
方景聽聞,臉上的焦急之色稍稍緩和了些說道:“有藍大師兄在,那大哥一定沒問題。”
徐長歌說道:“當下我們得儘快恢復元氣,回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