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張大人尋得一賢才,本將軍特意前來拜訪,不知這位賢才何在啊?”
少年將軍似笑非笑的向張二河詢問著,雖然稱他為張大人,但言語之中卻並未有多少的敬重。
張二河苦笑幾聲,看向了陸鳴。
陸鳴點了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張二河見狀,連忙介紹道:
“這位便是我那侄子向我舉薦的賢才,陸公子。”
聽到這個稱呼,少年將軍,嘴角勾起,對著陸鳴問道:
“陸公子?”
“這趙國的公子我也砍過不少,卻也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
“不知閣下是哪家的公子啊?”
少年將軍的這個問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整個院子裡的溫度都好像下降了許多。
張二河心裡暗暗叫苦,這個問題要是回答不好,那可是要被砍腦袋的。
他與這位蒙小將軍,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時間,這位將軍看著性格溫和,但砍人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手軟過。
要是陸鳴的回答讓這位將軍滿意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但要是他的回答惹怒了這位將軍,導致將軍在他這府邸裡大開殺戒,那他的處境可就糟糕了。
陸鳴是他張二河的客人,這將軍不給他絲毫面子,在張家府邸內殺了張老爺的客人,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不給張二河的面子啊。
這就意味著張二河已經失去了秦軍老爺們的喜愛了。
別看現在大大小小的勢力,明裡暗裡都在罵著張二河賣國賊,叛徒,但是當張二河屁股下面這個位置空出來的時候,這些人肯定會掙的頭破血流的。
人人都罵他張二河,但人人都想成為第二個張二河。
在秦國將軍的不屑,張二河眼中的期待,已經眾多張府僕人惶恐的眼神中,陸鳴緩緩開口道:
“在下不過山野間一凡夫俗子,並非哪家公子。”
“他人稱呼我為陸公子,不過是因為我有點能力。”
“將軍要是願意,稱呼我為陸鳴便好。”
聽到陸鳴這麼說,這少年將軍提起了興趣,他從口袋裡摸出一錠金子,那金子上還沾著血跡。
少年將軍指著金子開口道:“你有什麼能力,表演一下。”
“要是能入我眼,這金子就是你的。”
“要是你只是在裝腔作勢,那就別怪我的刀太鈍了!”
霎時間,這少年將軍散發著殺氣,嚇的周圍人臉色慘白,唯有他身後的那群精銳士卒,沒有絲毫動靜,地上的那錠金子更是連看都沒有人看。
陸鳴緩緩抬起頭,看向張二河,卻見這堂堂的縣令大人,此刻卻也臉色慘白的跪倒在地,陸鳴就知道這傢伙是靠不住了,這些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陸鳴轉身看向那少年將軍,只感覺他眼神兇狠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但是陸鳴還是努力的抬起頭直視著這位將軍的眼睛。
“堂堂穿越者,還能被土著給嚇到了!”
看著與自己對視著,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的陸鳴,少年將軍的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在他的殺氣壓制之下,還能有勇氣和他對視,僅憑這一點,就算等會陸鳴的表演再差,他也打算留陸鳴一命。”少年將軍心中想著。
陸鳴深吸了幾口氣,開始紮起了馬步。
“哼!噫!啊!哈!……”
聽著不住的只哇亂叫的陸鳴,少年將軍皺了皺眉,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陸鳴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稟將軍,其實在下是一名鑄劍師,我有一柄神劍,削鐵如泥,夜間散發著熒熒綠光,實則是被神明賜福。”
“現在我正在施法召喚它呢。”
說罷,陸鳴有開始咋咋呼呼的亂叫起來,看的少年將軍一陣皺眉,就連他身後計程車兵們也忍不住破了功,面甲下的臉上的笑容都快繃不住了。
雖然對於陸鳴來說,只要心念一動,就能把貧鈾大寶劍從系統空間中召喚出來。
但是秉持著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不會珍惜,所以陸鳴才施展魔音貫耳神功,給在場的所有人來了一場耳朵方面的洗禮。
嘔啞嘲哳難為聽,聽著陸鳴的鬼叫,張二河的眼神都快死了。
本來還以為陸鳴能在這位將軍的殺氣下不亂方寸,是一個豪傑賢才呢,結果現在一看,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寶劍快出來,寶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