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大哥如實告知。”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大哥,我從小習武,自認為身上也有一些功夫護身,雖然達不到萬夫之勇,但是在營地中諸多士卒也很難靠的了我的身,結果我和匈奴人對戰的時候,我也不怕大哥笑話我,我原本是準備砍對方一刀,結果我的刀只是揮舞了一下,連對方的衣服都沒有碰到一點,可是那個人輕輕一刀就把我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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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考慮了許久,到底是我這些年的功夫白練習了,還是這些匈奴人太勇猛?”
“既然你這麼問,為兄我也就不對你有所隱瞞。平日裡你習武確實也算辛苦,但是這其中有一些差別,首先老帥讓你習武主要是為了讓你強身,當然也學習了一些比較有能力的殺敵招式,但是按我估計,老帥不準備讓你去上戰場,所以戰場上的對戰方式他好像並沒有講解給你聽。
別看你在軍營中十幾個壯漢未必能夠到達你的身邊,但是你要清楚,大家都是一些戰友,只是功夫上的普通切磋,所以也都是點到為止,你也不可能下殺手要了他們的姓名不是,那麼你們這種對戰也只能算做是一個練習。
那些北邊的匈奴人,從小就幾乎成長在馬背上,騎馬射箭是他們的天性,再加上他們以肉食為主,普遍性都十分的強壯。再加上他們和我們的教育有著很大的區別,匈奴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在許多處世狀態都和我們華夏有著不同的方式。
他們自認為是豪邁,我們卻是認為他們是一種野蠻,但是無論怎麼說,他們的人從個體上來說,如果和我們這些人對戰,佔據著很大的優勢。如果一對一的話,我們計程車兵很難取得勝利。
然後我再給你解釋一下,這些常年在兩國邊境進行劫掠的匈奴人,看起來他們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些士兵,但是很有可能他們已經從事劫掠很長時間,這些人對於殺人放火已經習以為常,要知道他們隨時隨刻都會面臨著死亡,他們自然不止一次和我們守衛在此處的大夏官兵有所接觸。
每一次雙方爭鬥都會有大量傷亡,在面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狀態下,所有士兵都不會再留有餘手,幾乎每次出手都是至人必死的必殺技。
而你剛才所說準備拿刀去劈砍人家,就從你的考慮就已經輸給了對方,在戰場上都是你死我活的拼殺,你這種準備砍人的舉動明顯還是在演武場中進行訓練,如果是我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你的舉止並沒有太高的殺傷力,而我卻不想給你留下活口,所以那個匈奴兵一刀就攻向你的要害。
說起來你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看起來砍傷你的這個匈奴士兵,也不是多麼強大的匈奴首領,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計程車兵,雖然他已經看出來你沒有太強的殺傷力,但是他的功夫也不是多麼的強大,就從他這一刀的砍向也能斷定,他只是為了想把你強行逼退下來,防止你騎馬直接跑過去。
而且據我分析,當時他砍你這一刀的時候,並不是你沒法躲開,而是你不知道怎麼躲開,才會出現的這種狀況。現在你受的傷也不算重,等你把腿上的傷養好,我教你如何破解這種戰場上的對面攻殺。”
“謝謝孫大哥,我馬上就回去養傷,養好之後你一定要你教給我這套殺人技。”
“好好好,沒問題。”
張成棟很聽話的被人攙扶離開了孫德勝的大帳,而隨著張成棟離去,孫德勝連續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
“你說我這張臭嘴,你說什麼不好,為什麼要說教導他殺人的功夫,這要是讓老帥知道了,不把我的皮扒了呀?
以後這個臭嘴一定要改一改,不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張成棟自然不知道孫德勝的舉動,反而滿心歡喜的準備離開軍營,準備暫時到張北城中休息一段時間,一方面那裡有自己的老岳父岳母,他們對自己肯定還有一些生活上的關照,另一方面張呈棟也想向自己岳父打聽一下,關於北方邊境上雙方征戰的一些具體情況。
可是當張成棟返回張北城的時候,趙國平得知自己的女婿受了傷,先是對孫德勝破口大罵了一頓,幸好孫德勝沒有在現場,如果在現場的話,肯定會被趙國平狠狠地踹上幾腳才解恨,接下來趙國平請來最好的醫生幫助張成棟進行全面治療,在確認這個傷口並不是太嚴重之後,才多少放下心來,隨後就開始祝福張成棟。
“賢婿呀!你也不要住在別處,今後暫時住在我府上好好養傷,我這裡各種設施一應俱全,也能讓你的傷勢快點恢復。
等你腿傷好轉之後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