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搖大擺地走到沙發上坐下。
“楊社長看上你,你不要不識好歹。”
“請你出去。”
文玄雅再次強調。
男人翹起二郎腿,他從茶几上的果盤裡拿了一個蘋果,用手抹了抹,他大口啃著蘋果。
“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
文玄雅返回房間裡拿手機,男人扔掉手中的蘋果,他衝上來拽住文玄雅的手。
“啊一西……”
西八兩字沒有完全說出口,男人便被一腳踹飛。
踹他的正是穿好褲子拉開臥室房門,以飛一般的速度衝上來一腳正踢在男人胸口上的周文海。
男子胸口一陣悶疼,他說不出話來,周文海快速走過來單手抓住他的頭髮。
“西八。”
周文海用力將男子的頭撞在茶几的桌角上,男子的額頭上冒出血來。
再一拳打下去,男子的假牙也被打掉在地上。
擔心鬧出人命的文玄雅一把拉住還要揮拳的周文海。
“這個野男人是誰?”
被揍了一頓,男子嘴裡仍然不依不饒。
“這狗崽子是誰?”
周文海側身問文玄雅。
“我們會社的合夥人。”
聽罷,周文海從一旁拿起一根小凳子,他舉起凳子來用力砸在男子身上。
一連砸了好幾下,周文海將凳子翻過來,自己坐在上面。
“你剛剛說的那個楊社長是誰?”
他低頭怒視著男子問。
“你又是誰?”
男子沒有求饒的意思,他反問道。
“西八。”
周文海反手一耳光打在男子臉上,男子還是沒有回應,更加惱怒的周文海再次用手抓住男子的頭髮,他不停地扇著對方耳光。
又一顆假牙被打落在地。
“狗雜種,我問你,楊社長是誰?”
扇累了,抖了抖手的周文海大聲吼道。
“楊根碩社長你都不知道?”
楊根碩?名字好熟悉。
“你是說恩碩派那個楊根碩?”
“我是楊社長的朋友,小子,你死定了。”
男子猙獰地笑著,嘴角不停有鮮血冒出。
“我知道了,你走吧,回去告訴楊根碩,不想死的話,就自己滾出首爾去。”
男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後轉身過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周文海嘴裡哼哧一聲冷笑道,“你們這些狗雜種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周文海可不會像電影裡那樣傻乎乎地告訴對方自己的姓名。
“不管你是誰,你都死定了。”
男子扔下這句狠話後走出門去,來到地下停車場,男子打了通電話,他沒有馬上離開。
“你別住這裡了,我帶你去我那裡住。”
周文海關上門,他讓文玄雅收拾行李。
“秀俊吶,把車開過來,還有讓東洙給成恩打電話,告訴他隨時準備和恩碩派開戰。”
等待文玄雅收拾行李期間,周文海給金秀俊打了通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文玄雅從房間裡推出三個行李箱,周文海讓金秀俊他們為她拿箱子。
“我讓你買的房子,買好了嗎?”
周文海給樸善宇打電話問道。
“還沒有。”
不是周文海這麼一說,樸善宇估計不會記起還有這麼一碼事。
“你在幹嘛?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不是的會長大人,前些日子不是忙著會社的事,然後您又讓我去陪崔書媛嗎?”
樸善宇的話免得能解釋過去。
“好吧,你抓緊時間去買房子。”
樸善宇畢竟為會社出了力,周文海不好再教訓他。
“是。”
首爾市瑞草區
周文海先讓柳宗秀下車去瞧瞧,在確定林世玲不在家後,他帶著文玄雅進入到別墅裡。
“你先暫時住在這裡吧。”
柳宗秀等人把行李箱放下後,周文海對文玄雅說。
“我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嗎?”
文玄雅四處張望一番後問道。
“怎麼了?”
“這裡太大了,我一個人住害怕,要不我去敏荷那裡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