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反咬一口說是周寡婦勾引他,周寡婦氣的跳河,幸虧被救上來了!”
人群裡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控訴起趙公子的惡行。
顧洲遠對著人群一抱拳,衝著吳芷柔笑道:“你瞧瞧,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平白遭歹人傷害,被迫自保罷了。”
吳芷柔看著群情激憤的人群,心頭暗惱。
她冷冷道:“我只看到趙公子被你毆打至昏迷,至於怎麼判決,那是縣太爺的事情!”
“你該不會是跟趙富貴姘上了吧?”顧洲遠一臉驚訝。
“你,你胡說八道!”吳芷柔一臉羞憤。
她雖然會根據魚塘裡魚的大小來區別對待,也會跟趙公子搞搞曖昧,但是卻真的沒有苟合之事。
她才不傻,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再說,趙公子也不見得就是最大的那條魚。
“哦?沒姘上?那你怎麼這般偏袒於他?還昧著良心顛倒黑白。”顧洲遠玩味道。
“我說的俱是事實,何來偏袒,你再說出那個字,我定向縣太爺告狀,再治你一個誹謗侮辱女子之罪!”
吳芷柔面紅耳赤,她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哪裡吃得消顧洲遠那般侮辱。
“哪個字?”顧洲遠一臉疑惑。
“哦,你說‘姘‘啊!”他作恍然大悟狀。
不等吳芷柔再次抓狂,他繼續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如何去毆打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更何況那個人還帶著傢伙!”
他一手指向倒在地上的王大寶,昏迷中的王大寶手裡還握著短棍。
人群裡很多人都翻起了白眼,你還手無縛雞之力?
剛剛打起架來一臉享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難道還不如一隻雞?
顧洲遠低下頭,壓低聲音道:
”報官這件事兒你最好等趙公子醒來自己定奪,我頂多算是與人互毆,打幾大板完事兒。”
“但是趙公子先前派那個拿棍的殺手,去謀殺我,這可是他剛剛親口說的。”
他故意在“殺手”兩字加重語氣,看吳芷柔在思索,便繼續說道:“我頭部受傷,差點沒救過來,這事兒我村子裡的人都知道。”
“謀殺跟打架鬥毆,你家是做生意的,你幫他算算,跟我一起去衙門劃不划算?”顧洲遠笑眯嘻嘻,一臉無所謂。
顧洲遠自然知道,這世界法律哪會跟現代一般健全。
就算是顧洲遠前世,正當防衛的界定也很是操蛋。
真報了官,誰會為了他一個窮小子去得罪趙員外。
不過也無所謂,原身已經被人家搞死一次,現在人家還帶人過來準備二殺,甚至還拿他家人來威脅他。
莫說他身上有掛,就算是個老實巴交的普通人,被人逼成這樣,怕也是會爆發的。
這番連唬帶嚇,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這個女人。
如果好話不聽,別人一定要置他於死地,那他也只能買些裝備,拼個魚死網破!
顧洲遠正在盤算著。
吳芷柔卻輕咬下唇,這個男人現在怎麼變了?
變得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