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筆錢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了蘇瑾,誰知道她說沒錢,但她說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蘇隱賣給他們抵債。”
“誰知道對方還真說可以,後來,蘇隱就出了事,我也是後來才從蘇瑾那裡知道對方是緬北的,不然打死我也不會做這種事啊!”
“我現在才想明白,都是你這個賤人給我設的圈套,不然你怎麼知道對方是緬北的,我都不知道。”
“你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想把我拉出來頂鍋,你的心真是惡毒。”
龍斌越說越激動,而後面那句指責蘇瑾的話其實是劉輝教他這麼說的,其目的就是要坐實了蘇瑾的罪名。
蘇瑾聽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都渾然不覺,聲嘶力竭地吼道:“你放屁,你有什麼證據。”
“如果你們不信,我這裡還有我和蘇瑾打電話的錄音,當時我就是怕她不認賬,特意錄了音,可以證明都是她指使我這麼做的。”
龍斌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到了蘇隱面前,臉上帶著一絲愧疚,但更多的是無奈,“對不起,蘇隱,都是我的錯,我被蘇瑾矇蔽了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這同樣也是劉輝讓他這麼做的,雖然他內心極不情願,但在這種情況下,他深知總比被打死強。
龍斌說完,整個走廊都安靜了下來。
蘇強國和張之蘭站在那裡,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蘇隱則靜靜地站著,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失望,更多的是心寒。
這世界她最親,也最不愛她的都在這裡,在這上演控訴著誰對誰錯的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