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是要說剛才的那個蟲,那個黑髮黑眸的,叫祝嘉泰,在感到不對的時候,他就請專業蟲來查了一下場地。
就是他散發出去那些精神力干擾了比他等級低的雄蟲的思維,一般的精神力注入聲音只會讓蟲感到對方的情感,而不是直接同化。
如果這個方法被普及,要是再被那些反平權的雄蟲知道,恐怕是一場惡戰。
自從雄蟲的數量有所上升之後,就有蟲發現精神力的其他使用方法,現在已經從只能安撫到了可以攻擊防禦多方面了。
祝應璟在問祝嘉泰這個方法是誰教他的,他從何而知的。
祝嘉泰還是學生,平常也很少被關注到,頭一次這麼多蟲看著他,他緊張得都快說不出話了,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最後還是先結束的會議,私底下祝應璟再和他們一家去聊。
因為已經晚上十點,兄弟三個覺得太晚了,就想留那仨在家裡睡一晚。
塔薩培西自然是沒問題,他們該做的都做了,領證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但他不同意和祝瑜一個屋睡,他明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關乎到自己下一季度的研究資金,他必須要保持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如果祝瑜在旁邊,他怕是睡不著。
戚珂瑞直接就是順杆爬,這都一個房子了,就不能再近點,近到一個屋子嗎
祝應璟給的答案是不行,說完美美被樂廣曦抱著去睡覺。
祝寧願沒有跟著來的時候的車走,而是上了米尤意的車,說實話,他的擔心太晚了,早在他叫米尤意出來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回事。
“那個,要不我陪你回家?萬一晚上遇到個不理智的雄蟲怎麼辦?”祝寧願坐在米尤意旁邊
“不用了,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現在雄蟲還是少數,你沒有看見過那些半夜強搶雄蟲的事情嗎?”
這二位都在擔心對方的安危,但祝家雄蟲實在太多了,米尤意的精神海還沒有完全康復,祝寧願還是有點擔心自己家蟲有一個不小心漏出資訊素。
祝寧願知道那些案件,當時剛看到的時候他晚上六點之後都不敢出門,但現在強裝有膽,“我可以打趴他們,我先送你回家”
“然後呢?開著我的車回家?”
“呃……”是他沒有考慮全面,怎麼忘了自己這次沒開車出來。
“那,我和你回家”然後不知道哪個腦筋一動,脫口而出,“就假裝你是綁匪,我是被綁的雄蟲,然後我被你綁回家啦”祝寧願還專門把自己的領結結下來套在手腕處,收緊。
米尤意在看路,沒有看到祝寧願現在的情況,只是想著:該說祝寧願不愧是藝術家嗎?想法真豐富。
結果正好碰到紅燈,停車轉頭看了一眼祝寧願,然後被震驚了,這是追蟲的方法嗎?
只見祝寧願因為睏倦,打哈欠,眼角出來殘留著些許眼淚,豆大眼淚順著面龐滾出一段痕跡,眼睛還是半眯著。
整齊的衣衫因為自己摘下領帶的不小心而變得皺著,原來被領帶遮蓋沒繫上的扣子露了出來,手腕被自己捆住。
“怎麼樣?”在詢問這個劇本怎麼樣
“……好”在回答這蟲真好看。
檢測到紅燈已過,主蟲沒有動作,懸浮車開啟自動駕駛,順便檢查車內蟲員的情況,確認是因為某些蟲與蟲之間的事,而不是被殺害或者突發疾病,在開向原定目的地。
可能是美色有用,最後祝寧願跟著米尤意回到了家裡。
祝寧願在好奇的觀看房子內裡的設計,不是第一次進來,但上次太匆忙,只擔憂著對方的情況,根本沒時間看,梳理完蟲就暈了,後來注意力全在晚飯上,根本沒看房間內設。
和大多數雌蟲一樣,以簡便為主,顏色主要黑白灰,但時不時能看見米尤意出道後的周邊。
好奇,祝寧願覺得米尤意應該不會是一隻自戀到買自己周邊的蟲,而且一種還買三四個。
“這是?”祝寧願指著上次演唱會留下的海報。
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平復內心的波瀾)的米尤意順著他的指尖看向海報,“那是上次演唱會一個粉絲送的,覺得扔了不好就留下了。”
看到後面還擺了許多的周邊,米尤意乾脆一下解釋了,“哦,後面那些有的是粉絲送的,有的是出周邊廠家給的樣品”
祝寧願扎過去看了,有幾個同蟲圖印的立牌,改用二次元卡通形象,在情蟲眼裡就更可愛了。
祝寧願還搜了一下原圖,可惜商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