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攝像機發出一聲提醒“叮,集合時間到了,請各位前往博物館前的廣場集合”
祝寧願看了一眼第三展廳,可惜了還想看。
祝寧願不想走的想法有點強烈,旁邊的米尤意也能看出來,他很疑惑,這小雄蟲不是生在主星,蟲生二十多年都在主星度過的嗎?
“你沒有看過嗎?”
“emm,我以前沒機會來這裡,小時候不想,長大後就碰上內戰,有點亂,雄父不讓我出來,後來就忘了,總感覺主星上的沒有外星的吸引我”祝寧願生活那麼久,但真的沒來過,雄父又不感興趣,家庭出遊聽雄父的。
平常他就是泡在學校裡的,學校裡面因為幾代蟲的努力,早就是學習與青春的場地。
偶爾週末出遊也只有雄父和雌父,祝寧願對此表示:他居然還沒有弟弟,雄父不行了。
“那下次有空我帶你來逛一遍,現在先去集合了”
被許諾了的祝寧願立馬走得動了,仔細觀察還能看出他甚至想一蹦一跳的前進。
等回去之後,所有蟲都已經就位了,就等著他們倆呢。
在幾十號蟲的注視下,祝寧願牽著米尤意的手歸隊。幾十號蟲表示近距離磕cp有點上頭啊。
主持蟲咳一下,然後講解接下來的事情“現在我們已經在博物館裡瞭解了一些文物的歷史,還知道了一些傳說,之後,我們就要去主星演出廳,各位要將自己組的傳說編導成一個短劇的形式,表演給大家,增加蟲中對歷史的興趣”
他說的激情澎湃,對面的幾個蟲有點沉默,誰家好蟲幹這事,一群蟲沒一個系統學習過導演,只有烏匹代薩和普桑銀比較熟悉拍戲,米尤意是純歌星,拍廣告都沒幾次。
“我相信大家可以辦到,距離開始演出還有三個小時”
說完,可能是怕打,生普德雷立馬就走到後面的蟲群中,然後找不見了。
與其他蟲不同的是,楊香褐發現每組的線索都不足以拍成一個短劇,每一個都有漏洞,然後時間是可以連起來的,每個角色之間都有聯絡。
他的發現說了出來“我懷疑這所有的片段拼到一起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
剛想細說,剛才逃走的生普德雷在懸浮車旁邊呼叫他們去,要不然就要晚了,到那之後,節目組只提供五套衣服,有一隻蟲要自己製作,早到就是為了給那個“幸運兒”來個社死緩,不搞點事,讓這個節目看起來很無聊。
以前也搞過這種情況,有蟲居然拿出節目組給的所有布,然後一層一層的捲到自己身上,讓隊友一蟲飾演兩個角色,他去當幕布。
祝寧願明顯有點興奮的,這是坑嗎?這不是給他的專屬舞臺嗎?
一個激動跳起來,撞到天花板,然後再掉到座椅上,那個感覺有點鈍痛,不是一下就很疼,而是像上色一樣,一層一層的加重。
他捂著頭,“我和這個節目絕對風水相沖,這一天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受傷了”
米尤意看了旁邊疼的蟲,因為疼痛試圖透過扭動身體緩解,所以看起來很猙獰。
他剛想告訴他要怎麼緩解一下,就收到祝以意的回覆了
他們的光腦在活動的時候都是要求上交的,以前有一個能蟲,找了個地就開始玩光腦,為了避免,一般節目都會收。
【沒事,自家蟲知根知底的】
【我家實行一雌一雄,你放心喜歡】
【正好我還缺個弟弟,我看你就不錯】
好了,米尤意這下也沒心思幫助祝寧願緩解疼痛了,他熟了。
他本意是讓祝以意管教一下,正好讓自己心裡那棵名為心動的嫩芽死掉。
結果,他勸自己放心喜歡。
米尤意盯著那個螢幕沉思起來。
旁邊沒事了的祝寧願拿到自己的光腦開始玩了,還偷偷拍了張米尤意的照片。
本來其他蟲就無法看到別的蟲的光腦內容,但透過更改設定,可以增加其他可觀看的蟲。
但他拍完立馬開啟防偷窺模式,只有他自己能看了,畢竟偷拍物件離他直線距離不超過五厘米,最後一點臉了,就讓他再多留一會兒。
這真是越看越好看,怎麼隨便抓拍一張都美若天仙,英俊瀟灑,不愧是他看上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