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寧願沒有察覺到,米尤意還以為是他們家的傳統也就沒有管,之前過年的時候,他也就是和幾個好朋友吃頓飯也就結束了,根本沒有整這麼多東西;但是跟在最後面的祝以意可是知道每次買的都是堅韌不易斷的繩子為什麼不過幾天就斷了,等著祝寧願掛完和米尤意走了之後,祝以意才從一個角落出來。
他把梯子又搬回去,自己上去看了一下祝寧願動的手腳,大概搞明白之後,祝以意就連著自己的光腦把系統改了,改成特定蟲員路過的時候就會掉下來,祝以意在這個方面的能力還是高過祝寧願的。
改完之後祝以意也就走了,他等著祝寧願之後被砸了之後的樣子,讓他也嚐嚐這個滋味,他說怎麼就他沒被砸過,之後還是要檢查一下這個蟲有沒有幹其他的壞事,不過這都是快當雄父的蟲了,怎麼還是這樣幹,像個小蟲。
回到屋子裡之後,祝寧願要準備去洗漱了,照鏡子才發現自己頭上的那個辮子還在,瞬間感覺明天沒臉見蟲了,怎麼就表現的那麼正常,沒有一個蟲告訴他,也怪他,怎麼就能把這個事請給忘了,米尤意也沒有提醒他,還是不愛了,祝寧願又悲傷了。
進來一起洗漱的米尤意看這個蟲呆呆的站了一會兒,然後又開始掉金豆豆了,這又是啥,他有點不懂;轉頭一看手上的那一個布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給對方紮了個辮子,他在這之前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的,他們一直在一起,早就看習慣了,他也忘了,不過其他的蟲估計都挺稀奇的吧。
感覺自己好像幹壞事了的米尤意試圖上前安慰祝寧願,但是對方說不用他安慰自己,他可以自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的,結果轉頭看見了祝瑜發的訊息,是一個類似朋友圈的幸享應用,是腦袋上辮子的特寫,祝寧願繃不住了,直接從小哭變大哭,轉頭帶著自己臉上沒有擦乾的水就撲進米尤意的懷裡了。
“不,哇啊啊啊,他怎麼能這樣。”聲音悽慘,不知道還以為祝瑜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米尤意又想出聲安慰,但祝寧願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沒事,借我一個懷抱靠靠就行,別累著你”說完,祝寧願長按幸享,刪除一條龍。
看著乾淨的螢幕,祝寧願也開心了,又開始和米尤意貼貼,水全蹭衣服上去了,米尤意又和對方一起洗了一遍臉,今晚是一個早睡的夜晚,祝寧願抱著米尤意就開心的入睡了。
米尤意沒有對方睡得快,感受到身邊蟲已經熟睡了,他開始了睡前的胡思亂想了,感覺祝寧願這個病應該是要治的,要不然天天這樣因為什麼事情就哭起來,眼睛不會有事情嗎?但還是希望過了這段時間就能好,病吃藥也不是很好的,尤其是這些治療心理的藥,可能會損傷腦子。
這樣想著,米尤意也就睡著了。夜間一片祥和,但是有一個小蟲不幹了,他又感受不到外面的時間,醒了就要鬧,睡了才算安生,現在前幾天還給他吃藥,極大的減少了他的玩鬧時間,今天雄父還沒有給他精神力呢。
越想越不甘心的小蟲就開始了他的鬧騰,米尤意很快就被弄醒了,亂動的小崽子是沒啥感覺的,但是這個幅度大一些就會讓母體感受到疼痛,畢竟他們身體構造留給崽子的也就那一點地方,
一開始米尤意還以為只是單純的動靜過大了,他打算忍一下,但是後面這個蛋一直沒有停,他能忍是能忍住,但是就是感覺想把祝寧願叫醒,想了一下就放棄了,算了,總不能倆都不睡覺來哄這個蛋,剛轉過身,祝寧願就迷迷糊糊的開始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然後開始有了動作,精神力也下意識的輸過去。
“怎麼樣了?是蛋在鬧你嗎?”祝寧願已經清醒過來,他試圖用自己知道的方法安撫躁動的蛋,讓米尤意好受一點,結果是顯然的,滿足之後的蛋很快又睡過去了,米尤意鬢角處還殘留著剛才滲出的冷汗。
足夠好的視力讓祝寧願看見了,伸手給對方擦了,“用紙吧,手你不嫌髒嗎?”米尤意制止了他的動作,其實不在崗位的時候,他也不太喜歡出汗,感覺之後黏黏的;祝寧願的動作是米尤意沒有想到的。
只見他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然後開始耍流氓,“嗯~是雌君的味道呢。”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一直在看著米尤意,對方顯然是被他這個大膽的動作震驚到了,米尤意也忍不住了,直接讓他去洗手。
簡單洗了一下之後就出來繼續睡覺了,祝寧願又攬住米尤意的腰部,貼著睡覺,感覺呼吸都交織在一起了。“有什麼事一定要叫我,我不會嫌麻煩的,但是你疼我會心疼的。”睡前小情話說完之後,一個晚安吻落在眉間,在之後祝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