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的他看到周圍沒有啥可以擦口水的東西,直接拿自己的手在那裡擦,帶著體溫的手碰到米尤意腰的時候,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這個位置在背上有點靠下的位置,一般沒有其他蟲會碰到這裡,這裡也很少受傷,幾乎可以說是除了米尤意以外,第一個蟲碰了。
他擦得認真,也就錯過了一些好看的,等他抬頭的時候,米尤意已經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臉上的紅暈也消退了不少,看上去就只是像剛睡醒的時的紅暈。“呃,這個印子……”擦完發現那個牙印還沒有消退,他有點不知所措,腦子裡又閃過什麼畫面,也紅溫了。
這個印子退不下去還跟身體構造有些關係,精神力和資訊素交換過多的兩個蟲之間進行一些親密活動,那些痕跡不會很快消失,至少會保留一天以上,時間的長短根據程度的深淺決定,米尤意的身體認出來那個口水中的資訊素是祝寧願的,那良好的修復能力直接選擇忽視,牙印子就這麼留著了。
祝寧願不太清楚,只知道搞事的會留下,其他情況不知道;但米尤意知道這是為啥,他想了一下,沒有說啥,只是為了補償自己,把祝寧願本就凌亂的頭髮揉的更亂,還趁機聞到了檸檬味,也算是開心的一天。
他下床去衣櫃裡,拿出一個許久未用的腰帶,專門把衣服勒住,不讓它在今天的訓練裡飄起來,然後被看見,再被南宇久欣等蟲知道,最後被調笑。腰帶勒住了衣服,同樣也把平時不收腰的衣服弄得收腰,祝寧願就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這一下對比得米尤意的腰格外的細。
然後,他套上了外套,依舊是一位板正的軍雌,“記得吃早飯,賴床的檸檬。”說完就走了,他今天有會議,還不少,他們想要聯絡中部戰場的殺過來,直接包了這群蟲,再等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他們這裡這麼多軍師,對方現在只有一個,不如趕緊俘虜了。
被子裡傳出來“嗯”的一聲,他剛才感覺自己鼻子有點不舒服,手一蹭,一條淡淡的血跡,氣血上湧了,怕被米尤意發現,他直接當一隻鴕鳥,埋頭在被子裡,被看見了他就要扣三室一廳了,這一番的動作也感覺身體醒了。
在被子裡捂著自己,聽見門關上的聲音,他才慢慢的爬出來,被子已經是猩紅一片了,冷靜下來的他,血流也沒有那麼快了,拿了一塊紙就堵住鼻子,然後洗了把冷水澡,真是爽,頭一次體驗這種感覺,把髒了的被子和床單扔給清理機器蟲之後,祝寧願就又躺回了床上,進入了今日的沉思。
之後就那麼睡了,直到今天點名的時候發現他沒有來,專門問了一句,確保他沒有出事,“喂,誰?”對面那個似乎有點急,應該是被氣的,一個小時一個電話也不接,也沒有蟲見過他,米尤意還在開會,“你在哪?!還誰,我是你雄父行了吧。”
“滾一邊去,那個老東西聲音沒有這麼老。”朝隱斐直接氣急,居然說他老,士可忍孰不可忍,他把電話交給了另一位攻擊性更強的端木盈,雖然粉頭髮,但嘴還是攻擊性很強的。
不一會兒,就把祝寧願從床上叫起來了,電話結束通話之後祝寧願就一直陰沉,這個蟲真是一個髒字不帶的把自己全罵了一遍,氣憤的穿上衣服,然後去報道,雖然生氣,但他也不是不講理的蟲,得知他們找了自己一個小時,還是選擇原諒了對方,主要是一嘴不敵九嘴。
米尤意這邊也是很忙,直接線上和中部戰區一起開會,想讓對方直接派兵過來,然後從後方抄了楚青連的家,但對方似乎不太同意,中部的局勢也不太樂觀,已經有先鋒隊過去了,雖然活的蟲不多,但都是不怕死不怕痛的戰鬥機器,鐵皮鋅鋁等製成的東西,身上還有偷襲用的干擾器,不僅戰場上干擾,回去了還會黏身上,防不勝防。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誰也不想退讓,畢竟現在楚青連就被困在兩方之間,既沒有攻破西方戰場,中部戰場的口子也沒有開啟,後方的守軍也不多,不能在很短時間內召過來,軍校裡的小年輕他們也不忍心。
這時東方戰場的祝以意帶著幾位加入了談話,他們那裡清掃的差不多了,戚珂瑞此時還在清掃最後的殘局,祝以意看了一下智慧助手總結的內容概要,然後提出讓東部的從中央繞道去這兩個地方。
他們那裡的損失不重,那些所謂的機器也被道眾興的發明收拾了,幾乎沒有放過一個對方的機器,現在他們那裡已經能拿到機器原型了,只要一段時間就能找到解決辦法。
而且他們那裡有許多是強壯的亞雌,在上次受傷之後,祝以意專門挑了一個亞雌的連隊出發,不是忙綠後勤治療的,是能戰鬥的,不受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