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光環顧四周,發現眾人皆沉默不語,表示沒有任何反對意見後,他毫不猶豫地邁開那雙修長而有力的雙腿,大踏步地朝著玄天道碑旁邊那個最為顯眼、最為尊貴的蒲團走去。只見他身姿挺拔如松,步履穩健似風,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和自信。當他走到那蒲團跟前時,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轉身,安然入座。
與此同時,歐陽語千那靈動的目光則如同輕盈的蝴蝶一般,在琴銀與淨靈兩人之間來回飛舞。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輕聲說道:“本小姐可不願意跟那些粗俗不堪的男子們混在一起呢。”說罷,她將視線轉向琴銀和淨靈,熱情地發出邀請:“琴銀仙子,還有淨靈小師傅,不知道你們二位是否願意屈尊降貴,與我一起坐在這第二排呀?”
聽到這話,琴銀只是微微一笑。對於她來說,世間萬物皆已看淡,區區一個座位的選擇又算得了什麼呢?不過,既然有人誠心誠意地相邀,她倒也覺得沒必要拒絕,於是輕輕點頭應道:“既是歐陽姑娘盛情相邀,妾身自當從命。”
一旁的淨靈則雙手合十,低眉順眼地頌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能與兩位女施主同坐一排,實乃貧僧之榮幸啊。”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陣嬌柔婉轉的嘆息聲。原來是來自幻舞閣的一名舞姬,只見她柳眉微蹙,美目含怨,臉上還掛著一絲惹人憐愛的委屈之色。她用那甜膩得讓人骨頭都要酥掉的聲音哀怨地說道:“哎呀,歐陽仙子您可真是把奴家的心給傷透啦!同樣都是女子,您怎麼就只邀請琴銀仙子和淨靈小師傅呢?對奴家卻是這般視而不見,真叫奴家好生心寒喲!”
只見歐陽語千一臉平靜,毫無波瀾地說道:“若是你心中仍有不滿和不甘心,儘可以走上前去跟她們兩個人一決高下。最終獲勝之人便能獲得那個位置,而失敗者則需要主動退讓出來。”
那位舞姬輕輕地冷哼了一聲,她那豐滿迷人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彷彿風中搖曳的花朵一般。她嬌嗔地說道:“琴銀妹妹的身邊可是有著眾多的護花使者呢,我哪裡敢去輕易招惹她呀!”
接著,她又將目光投向了另一邊的淨靈小師傅,輕輕搖了搖頭,嘆氣道:“至於這位淨靈小師傅嘛……我自己心裡清楚,以我的本事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啦。我所擅長的魅功對於她這樣清心寡慾的出家人來說,根本就是毫無作用的,所以啊,還是算了吧,我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這第三排好了,反正也相差不了太多。”
說完這些話之後,她便不再理會其他人,獨自朝著第三排走去。當她走到座位前的時候,故意撅起了自己那豐滿圓潤的臀部,然後動作優雅地緩緩坐下。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線展露無遺,簡直堪稱完美,就連在場的拓跋裂天等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時,只聽煉體家族的煉無極豪爽地大笑起來,他大聲說道:“哈哈,我倒是沒有那麼多講究,隨便找個地方坐坐就行了。”話音未落,他便緊跟著舞姬的步伐,來到了她的身旁,並迅速落了座。
此時此刻,整個場地之中只剩下了清風兄妹、來自離國的大皇子拓跋裂天、五行門的天驕黃昇天、時天宗的天驕時近以及那位一直以來都顯得神秘莫測的趙白天。
在那寬闊的場地上,十個原本令人矚目的顯赫席位,如今卻僅僅只剩下四個空著,彷彿是對眾人的一種挑釁和考驗。然而,此刻還有六個人尚未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清風海嘯面色沉靜如水,他微微側頭看向身邊的妹妹清風海月以及好友趙白天,然後用他那一貫淡淡的口吻說道:“我們也上前吧。”說罷,便率先抬腳邁步向前走去,身後緊跟著的便是清風海月和趙白天兩人。
正當三人快要接近那剩餘的席位之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驟然響起:“且慢!”只見拓跋裂天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清風海嘯等人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拓跋裂天的眼神銳利如鷹隼,緊緊盯著清風海嘯身旁的兩人,開口問道:“清風海嘯,不知你身旁這兩位是何人?”
清風海嘯面對拓跋裂天的質問,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只是語氣平靜地回答道:“這是我舍妹清風海月,這位則是我的朋友趙白天。”他的話語簡潔明瞭,似乎並不想多做解釋。
然而,五行門的黃昇天哪會放過這個湊熱鬧的機會。他滿臉笑容地湊了過來,先是對著清風海嘯拱了拱手,然後才緩緩說道:“海嘯道友啊,你這可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喲。”說著,還故意搖了搖頭,做出一副惋惜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