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此種法子太過消耗真氣，得不償失。

湖岸狹小，四面緊靠山崖，在岸邊舞劍，月光只能從對面或左右斜向照來，

也只能映照在身後崖底石壁或左右岸上，高處照向低處，那投影只能落於低處，無法映照在上空玉壁之上。

此時看到這小型玉壁方才明白，月光從對面照來，先是照於湖面，湖面反射月光斜向上照射岸上舞劍之人成像於身後上方小玉壁上。

這小型玉壁又相當於一面鏡子，湖面反射的光線射到小玉壁，再次被反射向對面高崖，最終呈現在無量玉壁中。

而對面高崖的無量玉壁相當於一面大鏡子，小鏡子裡的影像正好呈現於大鏡子中。

而小鏡子周邊的景象卻因角度以及夜晚的原因，不夠明亮，不能如鏡面般反射，無法呈現於無量玉壁中。

但在上方觀看的人卻只看到月光從無量玉壁後方照來，唯一可能因水波產生反射的湖面無人，但玉壁卻有人舞劍。

如此不明原理的情況下，在無量劍宗的人看來豈不就是仙人舞劍了？

這都不是經過兩次反射折射，而是經過三次，最終月光從哪個方向來又回到了哪個方向。

呈現在無量玉璧上的人影都模糊不清了。

無崖子那等境界之人舞劍本就快，再加上人影模糊。

難怪無量劍宗的人觀看劍影，卻什麼劍法也沒學會，還平白導致兩個掌門鬱鬱而終。

恐怕其到死都在懷疑是自己的資質太差，沒有領悟仙緣，導致仙人不再舞劍了吧？

至於白天，陽光太刺眼，無量玉璧再光滑，也不是後世的鏡子，就算有人舞劍，也不能成像。

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些時候真真是玄妙莫測，將無量劍派這些人生生戲耍了幾十年。

江微塵感覺他們太可憐了，也太蠢了，都不下來找找，等自己找到北冥神功後也來這裡練練刀，滿足一下他們幾十年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