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契約約束。

秋正豪沒有遲疑，說道：“世人都是善忘的，名聲就算臭了，好好經營，慢慢總會好的。

但若讓你繼續活下去，要不了多久老夫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老夫知道你一路走來的事蹟，那時秋水劍派很大可能被你報復。”

秋正豪說完接著道：“況且只要你死了，馮川他還會為一個死人出頭嗎？

我雖不知道馮川為什麼那麼死保你，但你們一不是親人，二不是師徒。

巨鯨幫雖是武林幫派，但做的是漕運生意，更多屬於商人，他應該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某些價值。

但是活著才有價值，死了一切皆休，馮川不會為此繼續得罪我秋水劍派。”

江微塵道：“老而不死是為賊，秋老先生猜對了。”

馮川第一次幫助自己是看到了他的潛力，有想收他為徒的想法。

江微塵拉出喬峰當大旗拒絕了他，並用乙木長春功和其交換了武學，完成了第一次武學積累。

第二次幫助他，是在生死擂臺戰之前，再次邀請他加入巨鯨幫，那時就不用再代替曾經的黑虎幫出戰了。

戰後為他說話阻止柳如風車輪戰。

事後江微塵拿出自創的無量心經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價值，同時和他取得同盟關係，讓他牽制秋正豪。

但在得知於耀祖已經在突破先天的途中，馮川當即就準備和秋水劍派和解。

只是他還有底線，沒有打算出賣江微塵，所以江微塵將琅嬛玉洞的情報共享出來。

兩人一起去偷秘籍，由此加深了關係，得到高深傳承的他也答應牽制秋正豪。

但前提也是江微塵能獨自對付於耀祖。

若江微塵不是於耀祖對手，馮川可能轉頭就和秋水劍派和解了。

馮川是個可交之人，有底線，但他確實是商人，看重利益回報。

江微塵和他目前雖然關係不錯，但還沒那麼鐵。

自己死後，他絕對不會管自己，頂多可惜一下，達不到為他繼續得罪秋水劍派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