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間還不算太晚,剛進四合院大門,許鏽遠遠的就看見幾個大媽正在中院交頭接耳的互換情報,幾人左顧右盼神神秘秘的,像是在說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看見門口有人進來又紛紛噤聲。
許鏽想了一下,裝作在她們面前路過,體驗了一番注目禮。隨後在大媽們看不到的地方又折了回來,準備聽聽看是怎麼個事。
一大媽吳桂蘭:“看看許鏽這個小白眼狼,那麼晚才回來,指不定去哪裡偷雞摸狗去了,一天天的也沒個正經工作,就知道在外頭瞎混,我在外面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跟他是一個院子的。”
二大媽:“可不咋的,今天我家那口子看他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要給他今天要給他安排個物件,順便解決一下街道辦分攤下來的任務,他還不樂意,完全沒有一點團體意識,不知道奉獻,就知道想著自己,後邊我家那口子說不動他,就想給他房子換到其他院子他也不肯,你說這孩子圖什麼?”
路人甲大媽:“你管他圖什麼?得了吧,就你家那點小心思我都不好意思點破,那是換房子麼?那分明就是把人家往外頭趕,而且這房子換到哪裡都還不知道,就想讓人家先同意,有這麼辦事的麼?萬一後邊給協調個不滿意的,你讓許家小子去還是不去?趕緊的,別打岔,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
二大媽;“哎,我說你這人說什麼呢?我家那口子現在可是院裡的一大爺,他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都是為了街道辦的人務麼?而且歸根到底不還是為了許家小子好嗎?就他那樣的家裡沒工作又沒人幫襯,自己長得也跟個麻桿似的,城裡的姑娘誰願意嫁給他?而且誰家好人天天呆在屋子裡不見人的?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一大媽吳桂蘭:“好了好了,你小聲點,人家可才剛過去,讓許家小子聽見了指不定背後怎麼罵你呢,那都是大老爺們的事情,我們操的哪門子心,這話題就此打住。”
“剛才我們說到哪了?對了,隔壁的磨刀衚衕!裡邊建設四合院看門的老劉頭失蹤的事情你們聽說過沒?你們說這事和咱們院裡走丟的棒梗和秦淮如的有沒有關係?會不會是同一夥人乾的?”
二大媽:“怎麼的?這難不成還是是個團伙?這些人把劉老頭綁了幹嘛?那老頭我見過,他最少也得有個七八十了吧?薅傢伙全身上下都沒二兩肉,而且兒子也沒工作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這也不是圖錢啊?難不成看他日子過得苦,給他綁了回去養老?”
路人丙大媽:“真有這事啊?那等下我得趕緊回去囑咐我家那口子和孩子們小心點,可別被賊人給拐了去。”
路人丁大媽:“這事還真有,而且不止劉老頭,我早上出門的時候聽隔壁院子,再街道辦協防隊上班的趙家小子說,整個南鑼鼓巷這一片,算上棒梗他們一家都失蹤了十幾個人了,有個小姑子就晚上上了個茅房就再也沒回來過,現在外頭都不讓傳,不然早就人心惶惶了。”
一大媽吳桂蘭:“真的假的?這事有那麼嚴重?還不見了十幾個人?你可別嚇我啊?我這人膽小,聽你這麼一說都不敢上茅房了。”
路人甲大媽:“這還能有假?你沒看見今天過來了解情況的那個片警,眼圈黑得跟個國寶似得嗎?這倒黴孩子為了這件事八成好幾宿沒閤眼了。而且上次棒梗不見的時候全院都要去派出所做筆錄呢,這次就簡單問了幾句就沒有然後了,你沒看見給賈張氏氣得,當場就坐地上了。”
二大媽:“哎呦,那可憐得,人家都累成這樣了,賈張氏也不體諒一下,就知道撒潑打滾不依不饒的非逼著人家把他兒子賈東旭給找回來,人家要有那本事不早破案了麼?”
一大媽吳桂蘭:“這有什麼辦法,他老賈家一家五口人半年時間不到一下子就剩兩了,換成你你能不急?你家老劉頭要是不見了,我覺著你八成得住派出所門口,話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那麼缺德,就可這一家人薅。”
路人甲大媽:“這誰能知道呢,可能是報應吧,你沒看見出事以後賈張氏都不敢出來作妖了麼,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二大媽:“哎哎你個老易家的,什麼叫我家老劉頭不見了?可不敢胡說啊!現在犯事的人還沒抓到呢,萬一惦記上我家咋整?況且人賈張氏兒子兒媳還有大孫子現在可都生死未卜呢,被她聽見了,當心你的牙。”
一大媽吳桂蘭:。。。。
路人甲大媽:“切,我能怕她?我家在後院頭頭,離著她家十萬八千里呢,而且現在易中海已經不是一大爺了,我看還有誰給她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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