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朕就不能來看看你?”女帝看著趙宇問道。
趙宇撇了撇嘴心想:“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
“陛下怕不是又遇到什麼難題了吧?”趙宇斜著眼問道。
這女帝,只有遇到難題的時候,才能想到來找自己。
女帝:“沒有。”
趙宇:“我不信。”
女帝:“如果要說有事,朕還真有一事。”
趙宇:“你看看,我就說吧。”
說著,趙宇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陛下有啥事,說與臣聽聽吧。”
女帝也放下了筷子,思忖了一下道:“南境來報,南蠻燕國突然向我秦國竄進來了很多流寇攪得百姓不得安生,朕有意派一支軍隊過去駐守。“
“南蠻,燕國?”
趙宇疑惑的說了一聲,接著他目光陷入到了思緒中。
燕國在秦國的最南端,那裡氣候潮溼,常年悶熱。
不像秦國這般地處中原且四季分明。
“燕國與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怎的又有流寇竄進來了?”
“而且,如果我們記錯的話,距離燕國最近的應該是青州和豫州。”
“青州有平南王,豫州有靖南王。”
“這兩大藩王坐鎮,還能讓燕國的流寇流竄到我秦國?”趙宇眉毛一挑問道。
女帝想了想道:“是啊,朕也很疑惑啊。”
“按理說,兩大藩王鎮守秦國南大門,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才是。”
“難道他們是從那無人區流竄到我秦國的?”女帝也疑惑了起來。
青州和豫州牢牢把守著秦國的南大門。
但是,兩州之間並不是直接接壤,而是有一大片無人區。
那裡如同荒漠,常年乾旱,熾熱的陽光炙烤著大地,讓那裡草木不生。
更是連一滴水都沒有。
這樣的一處地帶,平南王和靖南王都沒派兵入駐。
因為那裡根本就沒法生存。
活人要想穿越那片無人區,簡直和做夢無異。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有兩大藩王重兵把守,為何流寇竄進來侵擾百姓而他們卻不阻攔?”趙宇問道。
“哼。”
說到這裡,女帝冷哼了一聲。
“藩王擁兵自重,待在自己的封地,只管自己不管百姓死活。”
“朕已經給平南王和靖南王下旨,讓他們剿匪。”
“但是他們卻給朕回信說那些是秦國的百姓,需要朝廷自己想辦法。”
“他們都是先帝的子嗣,更是我秦國的藩王,竟然說出這般混賬的話來。”
女帝一拍桌子,臉帶寒霜的說道。
趙宇聞言,臉色怪異了起來。
他也沒有想到,兩大藩王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來。
這簡直令人髮指。
而且,看樣子,流寇侵擾百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青州豫州兩州之地加起來何其之大,百姓更是無數。
當年先帝把他的兩個子嗣封王在那裡,就是為了守護南境的百姓。
可現在,兩大藩王竟然置百姓死活不顧。
這實在是有些令人髮指。
“依朕看,他們倒不如直接在自己的封地稱帝算了,根本就不配再做我大秦藩王。”
女帝的臉色極其的難看。
趙宇的臉色也怪異了起來。
說起來,這都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
常言道,家和萬事興,現在看來,這句話是多麼的重要。
他們皇家,各懷鬼胎,哪裡還有半點親情可言。
差點就要對外宣稱脫離秦國的政權了。
啥都不聽,啥也都不管,還掛著秦國的藩王名號幹什麼?
還不如滾出去自己單幹算了。
不過趙宇想來,藩王應該都是故意的。
他們就要給女帝出難題。
讓女帝永遠有收拾不完的爛攤子,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女帝坐穩皇位。
想讓她從皇位上滾下去。
“陛下,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趙宇看著女帝道。
“說。”女帝也盯著趙宇。
趙宇思忖了一會才開口道:“陛下有沒有覺得此事比較蹊蹺?會不會就是兩大藩王從中作梗,故意把燕國的流寇給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