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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退後一步想關門,未央卻悍然伸出手抵住門,飛快地說:“殺死陰後的人不是陛下,是他!他從陰後那裡拿走了王璽,他想要修羅城也會對付陛下,凰北月,陛下對你一片真心,你忍心害他嗎?”
&esp;&esp;未央一說完,立刻就轉身匆匆離開了,半句話都不多解釋。
&esp;&esp;凰北月吃了一驚,沒想到未央還有這等忠心。
&esp;&esp;不過王璽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她之前從未聽說過,不過既然未央這麼說了,那這王璽肯定不簡單。
&esp;&esp;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打聽打聽。
&esp;&esp;可惜接下來的幾天,卻沒有看見昀離出現,只有魘時不時來騷擾她一下,此人不懷好意,而且知道了昀離依然要和她成親,所以有意破壞,哄騙她犯錯,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esp;&esp;習慣了以前在黑水禁牢中,總被他拿捏的魘,如今真正邪惡不擇手段的他,才是真正讓人害怕的。
&esp;&esp;所以為了避開魘,她倒寧願在天夔那裡多呆一會兒,每天例行的元氣運轉之後,不管她那張臉上寫著多麼明顯的拒絕,她依然裝作無視,留下來問東問西。
&esp;&esp;反正天夔要是不高興,殺了她的話,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幫她了。
&esp;&esp;對於這一點,凰北月是真正的有恃無恐。
&esp;&esp;退一萬步來說,現在的他們,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esp;&esp;這一天元氣運轉之後,凰北月的手緩緩離開天夔的後背,輕輕‘嘖’了一聲,道:“我已經能感覺到你經脈裡的元氣,開始肆意生長,隱隱有排斥我的勢頭了。”
&esp;&esp;天夔點點頭,不置可否,閉著眼睛,依舊是一張苦著臉不討人喜歡的小孩子臉。
&esp;&esp;“你躲在我這裡,就是為了避開魘?”天夔淡淡地問。
&esp;&esp;“當然,那傢伙無恥極了!”凰北月也略顯無奈,自從前幾天洗澡的時候被魘強行闖進來,差點兒被他吃了豆腐之後,她就寧可在這裡對著天夔苦兮兮的臉。
&esp;&esp;“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他不騷擾你。”
&esp;&esp;“哦?快說!”
&esp;&esp;天夔閉著眼睛,伸出小小的一隻手,掌心翻過,從自己納戒裡拿出一段漆黑的斷刀。
&esp;&esp;“他不騷擾你了,你也不準來騷擾我。”
&esp;&esp;凰北月疑惑地看著那斷刀,有些懷疑:“這是什麼?”
&esp;&esp;雖然能從那漆黑的刀刃上感覺到隱隱有強大的元氣流動,知道這必然是一件罕見的武器,然而她並不缺武器,而且知道魘似乎也不缺。
&esp;&esp;“他使用的鐮刀,是不是隻有上半段紅色的?”看見她不識貨,天夔不耐煩地解釋,“地火雙月鐮,當年這下半段,被軒轅謹用來封印我,你只要拿給魘,他自然會答應不騷擾你。”
&esp;&esp;凰北月恍然大悟,連忙將那斷刀拿過來,輕輕撫摸,嘖嘖驚歎:“就算是斷刀,裡面的元氣也是如此的驚人。”
&esp;&esp;“裡面的元氣都是我的。”天夔隱隱皺眉,有些不甘心,“這黑色的斷刀只要傷到人,便會源源不斷地從傷口中將那人的元氣吸收過去,你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