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臉蛋被他胸膛擠壓的扁扁的,紅唇微撅,能看到一點潔白的貝齒,柔若無骨的手臂纏在他脖子上。
這睡姿,他沒憋死都算命大。
沈言卿動了動自己已經被壓麻的手臂和大腿。
他的本意是活動一下,然後起來給白菜煎藥,可能是動的姿勢不對,碰到了她腿上的傷口,白菜下意識動了動腿。
然後沈言卿一聲吸氣。
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將軍,在遇到白菜之前,他從沒接觸過異性。
這大清早的。。。是吧?
沈言卿頂著一張紅的滴血的臉龐輕輕放下白菜那隻受傷的腿,然後像個蛆一樣,慢慢蛄蛹出馬車。
人是出來了,也折騰出了一身汗。
沈言卿平復一下自己,然後開始熟練的煎藥,抬頭就能看見馬兒已經起來在吃草了。
藥晾溫了,白菜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頂著一頭亂髮,從馬車裡鑽出來。
和他同色的一身玄衣早已經四散開,露出裡面白色裡衣,隱約間還能看到脖頸上的紅繩。
然後沈言卿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今早。
一張清冷的俊臉瞬間就紅透了。
白菜水潤的眼睛看向沈言卿,眼底有著疑惑,“沈言卿,你病了嗎?臉好紅哦!”
說著伸出手要摸他的額頭試探體溫。
沈言卿眼疾手快的握住白菜的小手,“沒有生病,我只是太熱了。”
白菜看看有些陰沉的天,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嗯,天氣悶,要下雨了。”
伺候著白菜喝了藥後,倆人又隨意吃了些乾糧,就趕路了。
沈言卿趕著馬車,抬頭看天,菜菜說的沒錯,瞧這樣子,這雨快來了。
他們得在大雨來臨之前找到落腳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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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縣。
大雨滋潤著大地,也給這悶熱的夏季帶來一絲清涼。
來福客棧。
沈言卿早就被淋透了,他給白菜披了一件大氅,又把人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從馬車上把她抱下來,小二趕緊上前,“客官,您是。。。”
“來兩間上房,把門外的馬匹伺候好,再來一桶熱水。”
“得嘞,大爺,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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