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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屍山血海,慘烈鏖戰

京城郊外的這片戰場,已然化作了人間煉獄,戰火肆虐,無情地吞噬著一切生命與安寧。齊王司馬冏與成都王司馬穎的軍隊在此陷入了一場不死不休的慘烈鏖戰,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鮮血,每一絲空氣都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衝鋒陷陣,血肉橫飛

齊王的軍隊在又一次的整隊後,發起了更為猛烈的衝鋒。步兵們手持長槍,如林般朝著成都王的防線湧去,他們口中喊著震天的口號,試圖用氣勢衝破對方的抵抗。然而,成都王這邊計程車兵們早已嚴陣以待,他們將盾牌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堵堅固的銅牆鐵壁。

當齊王的步兵撞上這堵“盾牆”時,只聽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前排計程車兵們被震得手臂發麻,但仍咬牙繼續向前推搡著,試圖用力量壓倒對方。後排計程車兵則不斷地將長槍從盾牌的縫隙中刺出,每一次刺出都帶著鮮血飛濺回來。齊王軍隊中不斷有人被刺中,慘叫聲此起彼伏,有計程車兵咽喉被刺穿,雙手捂著脖子,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沒一會兒便倒在了地上,抽搐幾下後沒了動靜;有計程車兵腹部被捅了個窟窿,腸子流了出來,卻還掙扎著想要繼續戰鬥,最後被同伴踩踏在腳下,成了一灘模糊的血肉。

而齊王的弓箭手們也在後方不斷放箭,試圖壓制成都王軍隊的反擊。一時間,箭如飛蝗般劃過天空,朝著對方的陣營射去。成都王軍隊的盾牌手們拼盡全力舉著盾牌,為身後的戰友遮擋箭雨,可仍有不少箭穿過盾牌間的縫隙,射中了後面計程車兵。有計程車兵被射中眼睛,捂著臉龐痛苦地嘶吼著;有的則被射中胸口,整個人向後倒去,撞倒了一片身後的人。

成都王見齊王攻勢兇猛,立刻下令騎兵出擊。他麾下的騎兵們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如旋風般朝著齊王的軍隊側面衝去。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馬蹄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騎兵們衝入敵陣後,長刀所到之處,人頭滾滾,肢體橫飛。齊王計程車兵們慌亂地躲避著,可在這密集的戰場上,根本無處可逃。有的步兵被騎兵的長刀直接砍去了半邊身子,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濺了周圍人一身;有的則被馬蹄踏中腦袋,瞬間腦漿迸裂,死狀慘不忍睹。

短兵相接,生死相搏

雙方的軍隊很快便陷入了短兵相接的混戰狀態,此時已沒有了什麼戰術可言,完全是人與人之間最原始、最血腥的生死較量。

士兵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瘋狂地朝著身邊的敵人砍殺著。大刀砍在鎧甲上,迸發出一串串火星,有的鎧甲被砍破,裡面的皮肉也隨之被割裂,鮮血瞬間染紅了戰甲。長槍在人群中不斷地刺出、收回,每一次收回都帶著一串血珠。有計程車兵槍桿被敵人砍斷,便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佩劍,繼續戰鬥;有的則直接抱住敵人,用牙齒去咬對方的耳朵、鼻子,用盡一切辦法想要置對方於死地。

在戰場的中央,齊王司馬冏與成都王司馬穎依舊在激烈地搏鬥著。司馬冏的長槍如龍蛇般靈動,不斷地朝著司馬穎刺去,槍尖帶著凌厲的風聲,每一招都直取要害。司馬穎則憑藉著精湛的劍法,巧妙地化解著司馬冏的攻擊,同時伺機反擊。兩人身邊計程車兵們都不敢輕易靠近,只是在周圍與敵方廝殺著,為自己的主子騰出空間。

突然,司馬冏一個虛晃,長槍猛地朝司馬穎的下盤掃去,司馬穎見狀,縱身一躍,避開了這一擊,可還沒等他站穩腳跟,司馬冏又一槍刺向他的胸口。司馬穎側身一閃,槍尖擦著他的鎧甲劃過,帶出一道深深的劃痕。司馬穎趁此機會,揮劍朝著司馬冏的手臂砍去,司馬冏連忙撤回長槍抵擋,“鐺”的一聲,兵器碰撞,濺出幾點火星。

兩人你來我往,戰了數十回合,依舊不分勝負,可週圍計程車兵們卻在這激烈的戰鬥中不斷倒下,屍體堆積在他們周圍,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屍山”,鮮血順著“屍山”流淌下來,匯聚成了一條條血河,將腳下的土地浸泡得泥濘不堪,士兵們每走一步都要從血汙中拔出腳來,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那聲音彷彿是死亡的召喚,讓人毛骨悚然。

戰火蔓延,哀鴻遍野

戰場的範圍在不斷擴大,戰火也逐漸蔓延到了周邊的村莊和田野。那些原本寧靜祥和的村落,此刻被硝煙和火焰所籠罩,房屋在大火中噼裡啪啦地燃燒著,不時有屋頂坍塌的聲音傳來。

百姓們哭喊著四處奔逃,可在這混亂的戰場上,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去呢?有的老人跑不動了,摔倒在地上,被後面湧上來計程車兵無情地踩踏而過;有的婦女抱著孩子,絕望地躲在角落裡,卻被流矢射中,母子二人雙雙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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