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少爺……”
阮能是趙天賜身邊最得意的僕從,不僅實力強勁,還被趙天賜看重,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在外作威作福。
可現在他卻像一條死狗般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你說的,可是真的?”
趙天賜坐在主位上,身旁的侍女搖晃著扇子,陰影籠罩在他的臉上,讓人看不清表情。
但此刻大殿上卻是一片寂靜。
誰都知道,這是他們家大少爺即將動怒的表現。
忽然,趙天賜抬起手釋放出一道法能,直直地打在阮能身上。
“唔!”
哪怕渾身是血,他也直直地跪著,絲毫不敢倒下去。
趙天賜冷漠地看了跪在地上的阮能,起身就要往外走。
“拉下去宰了吧。”
“少爺!少爺!”阮能一陣痛哭流涕,卻也無濟於事,被兩個下人拖走了。
就在他要出門的前一刻,門前突然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
“你給我站住!”
聽到聲音,趙天賜的腳步一下子頓住,抬起頭,眼中早就溢滿了淚水。
“爺爺。”
趙璀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孫子,內心一陣嘆息。自己這大孫子,終究還是被感情絆了腳。
“爺爺知道你難受,可事情已經發生,我們都必須要以大局為重。”
“可是那不是別人!是芙琅啊!她是我未婚妻!是我未婚妻啊!”
說著說著,趙天賜的眼淚又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爺爺,你去找燕皇,讓他去救芙琅好不好?爺爺,求您了!”
趙璀沒說話,看著傷心欲絕的趙天賜,一陣不是滋味。他這個孫子,自小在溫室裡長大,還是看不清人心的險惡啊。
他抬了抬手,後方便走出幾名侍衛。
“從今天起,不許大少爺走出柳林院一步,不然我為你們是問!”
說罷,趙璀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趙天賜倒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卻也不敢違抗趙璀的命令。
……
陰冷。
極度的冷意充斥著洞窟,令人不寒而慄。
一個個少女眼神呆滯地站在一個古老的祭壇前,一動不動,彷彿被冰凍了多年的冰雕般。
與洞窟內的環境不同的是,眼前的祭壇內正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猩紅的液體格外刺眼。
身披鴉羽的乾瘦女子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面前,和他一同站在高處,眺望著這詭異的場景。
“大祭司,你這祭祀準備的怎麼樣了?”
女子打了個激靈,急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說道:“殿主,一切都已準備妥當。”
“這兩天就可以開始了,不要再拖。”
“是。”
說罷,男人便離開了。
……
“宿主,您的晉升速度實在是太可怕了。”
化身為少年的系統臉色複雜地盯著許舟,震撼地說道。
自仙源令爭奪戰結束後,許舟僅僅在三天時間內,就從化神中期晉升到了化神後期,只差一個契機,便可突破煉虛了。
而他進入丹雲宗也不過將將一年時間。
這等修煉速度,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許舟伸了伸懶腰,掏出仙源令來把玩。
光澤如玉般的仙源令上散發著一陣陣奇異的光芒,雖然微弱,但憑著強大的精神力,許舟還是敏銳地察覺出了這些光源的存在。
每每心情煩躁之時,這些光源便會自動使持有者平復心境,著實是一個寶物。
“仙皇二帝……”
看著眼前的仙源令,許舟不自覺地想起了小丫頭對他說的話。
“見仙源令者,如見仙皇二帝!”
仙源令和仙皇二帝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仙源令是仙皇二帝鑄造的嗎?
可按照小丫頭所說,這仙皇二帝根本就是一件人形武器,又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靈識呢?
這根本就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由仙皇二帝鑄造,那這塊令牌,為何能夠代表祂的身份和地位呢?
許舟感到一陣困惑。
“系統,仙源令的事情你瞭解嗎?”許舟問道。
“宿主,仙源令涉及的禁忌太過龐大,我沒辦法說出來。”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