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車啟動。
裴勇天閉上了眼睛,但是餘燼的心裡卻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最為主要的是,裴勇天那一句“不怕死”,給餘燼搞得有點兒疑惑了。
他看向了李清風低聲問道:“什麼情況?”
李清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沒有回答。
而裴勇天則是睜開了眼眸,他看向了餘燼說道:“那刀法,可有所悟?”
直覺告訴餘燼,這裴勇天是在岔開話題。
但是他是校長,餘燼只能回答道:“看不懂!”
“說說看?”裴勇天說道:“你的感覺是什麼?”
“說不上來!”餘燼搖頭說道:“念頭通達四個字,倒是能明白,但是這也不是什麼心法。至於那幅圖,又沒有任何的招式,我有些悟不出來。”
“你真的懂這四個字麼?”裴勇天問道。
餘燼聽到這話,低頭沉思。
“武者之技,拳有拳意,劍有劍意,刀有刀意…我那朋友曾言,他之刀意,不瞻前,不顧後!唯有撕裂天地之意念!”裴勇天說道。
裴勇天的話,讓餘燼陷入一陣的沉思。
十幾分鍾後,懸浮車便在一棟巨大的莊園前方停靠了下來。
莊園前,站著一些接待人員。
幾人下了車,迅速有人上來和裴勇天打招呼,餘燼和溫雅也迅速遞上了請柬!
核驗之後,他們便朝著莊園之中走了進去。
“餘燼!”
剛剛走入,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
餘燼轉過身看去,就看到不遠處,一身華服的餘欣,正快步的跑了過來。
來到幾人面前的時候,她這才看向了裴勇天說道:“見過裴校長!”
裴勇天笑著點頭道:“那你們年輕人聊吧,我就先去找你父親了!”
“我爸他們在二樓!”餘欣連忙說道。
“好!”裴勇天點頭,然後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清風,這才朝著不遠處的大樓走去。
“我先帶你們進去!”餘欣笑呵呵的說道:“進入南陵蟲洞的人,都安排去了二樓,不過現在人還沒到齊,等齊了之後我再帶你上去!”
“好!”餘燼點了點頭。
“對了,你把所有的人叫過來是要做什麼?”餘欣問道。
餘燼徐徐的吐了一口氣道:“我知道那些戴著老虎面具的人,來自什麼地方。”
“嗯?”餘欣的神色一動。
溫雅則是轉過頭看向了餘燼。
……
與此同時,二樓的一個房間,一個留著寸頭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裡,他手裡拿著一壺酒說道:“他奶奶的,還得是你懂享受啊。”
餘承福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就少喝幾杯吧,這一次差點兒釀成大錯,真出事兒了,我看你怎麼給武神交代。”
“這老傢伙永遠都是記吃不記打。”此時門被推開。
裴勇天從門口走了進來說道:“餘承福,你這一次居然把這老傢伙都給叫來了?只為見證你女兒成就武王?你還真是個女兒奴,這個時代之下,太過溺愛,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餘承福搖了搖頭說道:“是你們陰陽學宮那個餘燼請求的。”
“哦?”裴勇天來到了窗戶前方,朝著一樓下方看了過去!
此時餘欣帶著餘燼等人,來到了一個桌子前方坐了下來。
“他讓我女兒邀請進入蟲洞的所有人過來,畢竟救了餘欣一命,就當是還他人情。”餘承福說道。
“餘燼叫的?”裴勇天的眼眸微微一動。
這個時候,酒劍仙也跟著看了過去說道:“就是那小子把你女兒背出來的?感覺你女兒要跟他跑了啊!”
餘承福臉色一黑。
“其實,餘欣真和他走到一起也不錯。”裴勇天說道:“我很看好他,我把老言的刀法交給他了。”
酒劍仙撇嘴說道:“這小子和你一樣,是個精神念師吧!”
“你看出來了?”裴勇天問道。
旁邊,餘承福神色一動道:“餘燼是精神念師?”
酒劍仙搖頭說道:“這小子…和老言氣質差別太大了,你居然把破萬法交給了他?他估計連皮毛都悟不出來!”
“哦?”裴勇天說道:“如果…他悟出來了呢?你把你的‘星河’也交給他?”
酒劍仙撇嘴說道:“武者,能夠踏出一條路就不錯了,你還讓他學刀又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