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亭書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了,多久沒有這麼高興了?
他的嘴角一直沒有放下來過,直至將王明送走。
王明沒想到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走:“明錚,弟妹你們不走嗎?”
李明錚摟著若菊,抱著安歌,他跟王明裝傻:“啊?文華,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們就不送了”
說著就摟著若菊往回走,亭書和李衝父子在旁邊同步捂嘴笑。
王明的眼珠子亂轉:“好啊,你們有什麼瞞著我?現在你們是一家人了是不是?”
他做出難過的樣子:“好啊,現在我是外人了,為啥明錚能留在這?我不是亭書的師父嗎?不是說師父如父嗎?”
李明錚才不吃他這套:“亭書家小,沒有地方給你住了,快回去院長,停雲書院需要你。”
王明在外院叉著腰:“你和我一起走!”
李明錚做出驚訝的表情:“我是主人為啥走?我送你!客隨主便,來來來。”說著,就放下安歌,牽著王明往外走。
王明不可置信的和李明錚說著什麼,怎麼他去了一趟聯考,天都變了?明錚啥時候和亭書一家這麼親密了?他們肯定有什麼瞞著我。
李沖和亭書一起送王明出去,三個人不知道在密謀什麼,隨後王明真的不再糾纏就這麼走了。
心月好奇的湊過來,她邊擦著手邊問:“大哥,阿衝你們說了什麼王先生就願意走了?”
李明錚和李衝哥兩好的搭著肩,李亭書站在前面露出八顆牙齒:“是秘密哦”
…………
愉快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李亭書哼著歌回到房間。
今天沈硯塵說他要去睡書房,他能自己睡囉:“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縷飄散~去到我去不到的地方~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啊!”
“你怎麼知道我在等你?”
亭書剛剛開啟門就發現屋子裡有個人,嚇死寶寶了!
等眼睛接受黑夜的狀態,他看清了:“小甲魚!你不是說你自己睡嗎?你怎麼在這?”
“你不是在等我嗎?”剛剛李亭書進來的時候說什麼我在等你,還把他嚇了一跳。
“我那是在唱歌!你在這幹嘛?”李亭書將蠟燭點上,這傢伙進來怎麼不點蠟燭?
沈硯塵平復心情以後,坐在屋子裡將揣了一天的東西拿出來:“我來把這個給你。”
將蠟燭放在屋裡的桌子上,看到沈硯塵手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沈硯塵塞進李亭書的手裡:“你不是喜歡老虎嗎?我買的一個老虎玉佩,這個質地不好,等我回去以後讓匠人給你打個好的。”
李亭書接過玉佩:“你什麼時候買的?”
沈硯塵第一次送別人禮物:“就早上你去醫館的時候,你喜歡嗎?”
李亭書朝他傻笑:“喜歡啊,謝謝你哦,小甲魚!”
沈硯塵撓撓頭,阿亭怪可愛的:“不客氣!”
剛說完,李亭書就要將人往外趕,讓他快去睡覺,沈硯塵沒想到阿亭這麼快變臉,怎麼剛來就要他走?
他坐的穩穩的,李亭書推不動。硯塵將表哥留給他的信拿出來:“你別鬧,我看看錶哥給我的信。”
李亭書倒了一杯水給他:“對哦,師兄給的信你還沒看,快看看寫了什麼。”
沈硯塵開啟信,信很簡短,裡面寫了讓他在書院穩住,就當沒事人一樣生活就行。
他要去邊疆和父母商量事情,很快回來,而且恐怕宮裡有人有人在沈硯塵身邊監視著,這次來福也是聽了那人的話才會來堵他們。
李亭書將腦袋湊過來看信,沈硯塵就大剌剌的讓他看,寥寥幾句,很快就看完了。
李亭書問他:“你看完了嗎?”
沈硯塵點點頭,於是亭書就將那封信點燃放進空杯中燒掉:“這信不能留,小甲魚,以後這種信,看完就要燒掉。”
沈硯塵皺著眉,深思一會問:“阿亭,你說會是誰告狀呢?”
李亭書冷笑一聲:“怎麼這麼快你就忘記我們身邊有個什麼人了?他可是以他表姐為榮啊,不是還懷了胎嗎?”
“王小虎!”沈硯塵手握成拳敲在桌子上
李亭書坐沒坐相:“是啊,這個告狀狗肯定是去信告狀了!上次我們從流雨書院出來的時候你瞧見他的眼神了嗎?絕對是他!”
沈硯塵經過李亭書的提醒也想起來了,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