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父子四人,來到了一個供謁陵休息的偏房。
到了偏房之後,朱棣坐在主位上,喝著皇帝內侍送來的茶水。
朱高熾和朱高燧則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他的面前,隨後跟進來的朱高煦,顯然沒有這種覺悟。
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之後,就照著朱棣旁邊的次坐,一屁股坐了下來。
而後盯著站著的兄弟兩,說道:
“老大、老三,你兩不累啊?
站著作甚?”
朱高熾和朱高燧看著老二的樣子,只是有些目瞪口呆,顯然被朱高煦的騷操作給驚呆了。
難道這貨,沒有注意到,自己家的老爺子那張陰沉著要滴水的臉麼?
這時朱高燧看著自家老爺子的臉色,嚇的頭一縮。
朱高熾看到朱高燧的樣子之後,順著他的眼光,正好跟自家的老爺子的目光對上。
頓時整個人被嚇的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迅速的彈了起來。
“老大,老三,你兩出去轉轉,我跟老二有話說!”
朱棣說著把系在要上的王爺金帶,拿了下來,走到朱高煦的身前。
朱高熾和朱高燧二人,走出了偏殿,隨後帶上了門,隨後就聽到了偏殿之中傳來的慘叫。
“大哥,怎麼這是不是有些不仗義,你聽二哥被打的真慘!”
朱高燧聽著偏殿裡面的聲音,身體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同時臉上也是痛苦的表情。
有些心不安的對著朱高熾說道。
“怎麼?
你也想試試老爺子的金腰帶?”
朱高熾撇了撇嘴,對著朱高燧說道。
朱高燧想了想,就是一個激靈,狠狠的搖了搖頭,說道:
“二哥,你挺住!”
要說朱棣的金腰帶給的痛苦,這三兄弟感觸最深的就是朱高燧和朱高煦二人了。
從小就是搗蛋調皮的二人,可以說是,金腰帶就是二人童年最痛的領悟。
半個時辰之後,偏殿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老大、老三進來!”
隨後二人聽到朱棣的聲音,走進了大殿,就看朱高煦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了大殿之上。
朱棣則是滿頭大汗的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的喝著茶。
“老大,演武彩頭的事情,怎麼說?”
“爹,這事是這樣的。
自從我們三人進京之後,基本上都窩在了燕王府,基本上無所事事。
而且,大舅似乎也不怎麼待見我們,也就是剛進京那會,大舅匆匆打了招呼,之後再也沒動靜了。
想想皇爺爺的葬禮還在繼續,舅舅作為五軍都督府的都督,也就釋然了。
不過,皇爺爺下葬之後,大舅還是一樣的態度。
所以兒子自作主張,就去找大舅說了這個演武的事。
兒子,是想試試大舅的態度!”
朱高熾懷著忐忑的心情,把之前在魏國公府演武的事情說了出來。
然而,他看向朱棣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心稍微放下了一點。
“那你認為你大舅是什麼態度?”
“爹,我認為大舅不想跟我們扯上關係!”
“呵,不想扯上關係?
那你娘就是個擺設唄?”
"爹,不是,兒子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我沒說你!
演武的事情出發點很好,但是被老二那個混賬,給攪合黃了!”
“爹,我還獲得了第一,打了好幾場。
那些個表兄完全都不是,我的對手。
爹,我這是給咱們家長臉了,不像老三,幾回合就被別人給拿下了。”
朱高熾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還被打的像一條死豬一樣的朱高煦,這個時候坐在老三旁邊。
他現在真是沒看這個莽夫,這完全就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混賬。
“你給我閉嘴!”
朱棣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傻兒子,要說關於打仗的事,這貨絕對是說的頭頭是道。
但是一涉及到,權謀的東西,這玩意完全就是一個笨蛋。
“老大,削藩的事情,你怎麼看?”
“爹,本來急著找大舅,就是因為削藩的事情,突然沒了動靜。
而且朝廷要整頓京營,同時召您入京。
我就想打聽這些事,好有所準備。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