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韜:現任陳州團練使。從五品
彭玘:現任穎州團練使 。從五品
單廷珪:現任凌州團練使。從五品
魏定國:現任凌州團練使 。從五品
警察系統:
朱仝:鄆城縣的馬軍都頭,無品級
雷橫:鄆城縣步兵都頭 ,無品級
李雲:沂水縣都頭 ,無品級
武植仔細瞧了瞧上面的內容,發現名單上眾人所擔任的職務跟自己記憶中《水滸傳》裡他們出場時所擔任的職務並沒有太大的變動。
隨即,武植梳理了一番,能夠調動的人員。六品以上職位的,定然是無法調動的。而且倘若把他們調到龍衛右廂那邊,也沒有合適的職務來安排,所以武植排除了秦明、黃信,還有幾個擔任團練使職務的好漢。
最後選中了關勝、張清、花榮、索超、凌振、朱仝,雷橫等職位較低或無品級的人員。
武植作為樞密院都承旨,而且官家授予了自己六品以下官員的臨選之權,於是便來到樞密院內的吏房之中,通知了吏房承旨,讓其安排人員為這幾個人撰寫文書,透過樞密院吏房發文給這幾個人,令他們在一月之內到樞密院聽候呼叫。
樞密院吏房承旨聽到武植的吩咐,絲毫不敢懈怠,趕忙接過武植手中的名單,當下便安排人手進行書寫。
時間流逝,轉眼間便到了下值之時。武植安排隨自己一同進京的將士在殿前司軍營內留宿,而後自己緩緩踱步往家中趕去。
武植一到家,便見自己的弟弟武松已從國子監下學回到家中。由於這幾日武植一直待在軍營裡,未曾歸家。
武松看到哥哥回來,臉上滿是喜色,趕忙說道:“哥哥,你可算回來了!我去樞密院找你的時候,聽說你被派往陳橋鎮重組禁軍去了。”
武植面帶笑容地對武松說道:“都是我這段時間公務繁忙,忘了通知你一聲。你可別怪大哥。”隨即,武植把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逐一講述,武松頓時神色緊張,趕忙說道:“哥哥,你沒受傷吧?那梁師勇著實該死!若不是哥哥將他處決了,弟弟我定要把他抽筋扒皮。”
武植輕輕搖了搖頭,隨即看向武松,鄭重說道:“弟弟,如今我領了官家旨意,要重新組建龍衛右廂,只是眼下這龍衛右廂,基層校尉一職尚有諸多空缺。便打算從你們國子監武院裡頭,選拔一批才德皆優的學子,授予官職,委以重任,好讓龍衛右廂能早日成軍。”
弟弟,你在武院潛心求學,平日裡與同窗朝夕相處,想來對國子監裡眾學子的情形頗為熟悉。要是知曉哪些人出類拔萃,可切莫藏著掖著,快同哥哥講講。”武植言罷,目光徑直投向武松,滿含期待。
武松聽完哥哥所言,臉上瞬間揚起一抹自得之色,胸膛一挺,大手用力拍著胸脯,朗聲道:“哥哥,您瞧,國子監武院最拔尖的學子,此刻不就站在您跟前嘛!”說罷,還特意朝武植又挺了挺胸膛,那神情滿是驕傲。
武植聞此,面上展露和煦笑意,抬手輕搭於武松臂膀言道:“弟弟,你之卓異,為兄向來深知。然當下我處事務繁雜,人手缺口頗巨,所需約計百人之數。故而,除你之外,國子監武院可有其他堪用之才?僅倚仗你一人之力,實難周全諸事啊。”
武松聆聽哥哥所言,抬手撓了撓頭,稍作思忖,面龐上便泛起回憶的神色來。
少頃,他神色一正,朝著武植認真說道:“哥哥,我印象裡確有幾個頗為出色之人。有個叫李珙的,武藝相當精湛,在咱國子監之中,除卻我,旁人可敵不過他。
另有兩位與我年紀相近的,武藝雖說不算頂尖,可論起兵法造詣,那是極為不凡。一位是將門出身的劉光世,自幼浸染兵事;另一位則是平民出身的韓世忠,雖無家世倚仗,卻憑自身本事,在兵法研習上獨具心得。”
武植聞聽武松提及的那幾個名字,雙眸瞬間亮了起來,興致頓生。
在他的記憶深處,韓世忠與劉光世以後作為南宋的“中興四將”,聲名赫赫,雖說現如今年少,但其兵法造詣毋庸置疑,定有非凡能耐。至於那李珙,相較之下沒什麼名氣,可既然能得弟弟親口稱讚武藝高強,料想也絕非泛泛之輩,必然是有真本事。
武植目光閃過期待,微微頷首道:“好,既如此,那明日為兄便與你一道奔赴國子監,好好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