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你心中應該有所猜測,何必如此說啊!”
糜竺有些不滿的看著曹劉說道。福伯倒是神色不變,心裡只是感嘆,大公子你這基本上,就是把底交完了,等著被人拿捏吧!
“糜兄,某生氣!既然糜兄對我如此坦誠,我也不會藏著掖著。那天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和那孫喧不是一路人,特別是竟然拿那幾個烏桓人點我?真是可笑,他是不知道我和烏桓人有仇。而且堂堂遼東太守,難道還要依仗外族人?”曹劉收起了笑容,認真的說道。
“曹兄和那幾個人烏桓人有仇?”
“也是不全部,主要是那個狗屁王子蹋頓。”
曹劉說完就給糜竺講述了,他為何把蹋頓當做仇人的前因後果,連他殺掉了蹋頓的兒子賽忽兒的事,都沒做任何隱瞞。糜竺聽完也很是氣憤的說道:
“這些烏桓人,真的該死,竟然敢無故屠戮我大漢子民。曹兄殺的好,這才不愧是我大漢的熱血男兒!”
年輕人總是比較熱血,福伯並沒有像糜竺一樣的表現,而是深深看了一眼曹劉,心中更加詫異,這人真的有些奇怪。糜竺莫名其妙的信任此人,曹劉也如此信任他們,這是福伯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也沒遇到過的,完全想不明白。
“嘿嘿~在我這有仇不報,那不是大丈夫所為,老糜說吧!你在孫喧那個老東西那肯定沒討到好吧?”
“曹兄,你說的一點沒錯,那個狗屁太守孫喧,臉上全是假笑,看起來和善客氣,可是胃口很大,直接要我糜家在這邊生意的三成。”
糜竺能感受到曹劉的變化,人也徹底放開了,說話也變得無所顧忌。這可把福伯嚇得不輕,趕忙伸手拉了拉糜竺的衣服。
“哈哈~福伯你不用擔心,我這酒樓裡所有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而且我早就吩咐過了,二樓今天不再開放,現在就咱們三個人在這,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出去看看。”
曹劉看到福伯的動作,笑著開口說道。福伯還真的起身走出了包間,在二樓轉了一圈,確實只有他們三個人在,才放心的回來坐下說道:
“曹長史,大公子,你們兩人說話還是顧忌一點,所謂隔牆有耳,還有就是我這把年紀了,禁不起嚇啊!我是真看不透你們兩個。”
曹劉和糜竺相視一眼,倆人都笑了起來,還是曹劉先開口說道:
“糜兄,你這福伯在你家裡的地位肯定不低,而且應該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吧!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福伯,你放心吧!我們後面注意點。”
福伯聽完此話,心裡一驚,難道剛才只是自己只是蓄力,這曹劉就看出了什麼?曹劉確實看出來了,這個福伯應該也是一個武者,自從練習了墨家三十六式後,曹劉的感官也得到了大幅度提升,特別是對威脅的感知力,這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感覺。
“曹兄說的沒錯,福伯可是從小就跟我父親一起長大的,雖然福伯總以家僕自居,但在我心中,如同在下叔父一般。”
糜竺介面說道,福伯聞言,看向糜竺的眼神也充滿了,長輩對晚輩的柔情。
“看得出來,糜兄,太守孫喧這邊你不用擔憂,他那要求答應他就是了,又不是馬上要給,你就安心在遼東發展,未來遼東這裡會是最安穩的地方。至於他想要的那三成利潤,呵呵~他等不到那天的。”
“曹兄,你是準備……?”糜竺驚訝的問道。
“糜兄,這些你不用去考慮,以後在遼東,我保著你們糜家。”
糜竺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想了一會,認真的看著曹劉,開口問道:“那曹兄,你想要多少?”
“我要的可多了,我要你們整個糜家。”
糜竺和福伯聽到曹劉這麼說,臉色大變。特別是糜竺一臉不可置信,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
“哎呀~你倆這是什麼表情,我的意思是,要和整個糜家合作,我只拿屬於我那一份,可不是要吞掉糜家。”
“不是,曹兄!你說話能不能正經一點,這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糜兄,我想問一下,糜家能這麼發展海上貿易,應該有自己的造船廠吧?”
“當然,我們家的船隊的船都是自己打造的,不過短時間,無法再打造出來那麼多海船了。曹兄問這個做什麼?”
曹劉想了一會,然後很認真的開口說道:
“糜兄,我想問一下,現在的糜家,你能完全做主嘛?”
“這個,雖然我現在已經開始掌管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