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自在輕笑一聲,“你們有人又如何?”
“你們很快就會變成瘋子。”他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言墨白了他一眼,“在井水中下毒嗎?”
莊自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麼會知曉?”
“早在宋子玉在的時候,我們就知曉。”言墨要徹底擊碎他的信心,“不光如此,宋子玉還讓張神醫提前做了藥。”
“將解藥也灑在了井水裡。”言墨大聲笑了笑,“你們的毒藥白做了。”
他們想讓對方鬆懈,這才沒有阻止他們下毒。
否則,他們今日也不會如此倉促的造反。
“你這般貨色還想染指我的妹妹,你現在清楚了,你與宋子玉簡直天壤之別。”
莊自在在言墨的聲聲嘲諷之下盛怒。
就在他要動手之時,大軍已經趕到。
莊自在被團團包圍。
“這是怎麼回事?”莊自在不敢相信為首的竟然是顧相宜。
顧相宜領著涼州軍趕到?
“你不是應該在南境嗎?”莊自在沒想到顧相宜還在京城。
那他聲勢浩大的離開京城只是為了騙他們世家。
顧相宜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從懷裡拿出了信件。“通敵賣國,你這種貨色還敢染指長公主?”
“怎麼會?”莊自在秘密送信於齊國,那封信怎麼在顧相宜的手中?
若是信在顧相宜的手中,那就意味著根本就沒有邊關告急。
這只是演給他們看的。
讓他們以為顧相宜離開了京中。
其實他悄悄離京去掉了大批的涼州軍。
莊自在雙拳緊握,覺得好似被人耍著玩。
他拔出了劍,“不想死的就跟著本大人衝出去。”
莊自在粗略地看了下敵方人數,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他們只能拼死一搏,才有可能撕開一個口子。
可經過戰爭的洗禮,顧相宜還是那個顧相宜嗎?
他怎麼可能給莊自在任何機會。
沒兩下就將莊自在拿下。
“城門那邊如何?”言墨將最後一個人砍倒之後,問著顧相宜。
“已經拿下。”
“好。”言墨揮了揮手,“我帶著一隊人前往宮中增援。”
“殿下,我帶著人馬掃蕩城內大街小巷。”
“好。”
梁王府重兵保護,二人從府門離開,各自朝著各自的戰場進發。
……
言墨騎著馬到了宮門外,他瞧著宮門已經被奪去。
只是,那交織在自己兵馬裡的那群人不是南境軍嗎?
這波人是怎麼來的?
顧相宜明明自己有人,怎麼會去方寸山?
言墨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時,傳出有一白髮蒼蒼坐著輪椅,戴著白素面具的人被人推著入了宮門。
那人應該是這支軍的統領。
他倏地想起他是在靈堂裡拿著宋子玉骨灰罈的面具將軍吧?
可根本沒過多久,他的頭髮怎麼變成全白。
他的頭髮在這漆黑的夜晚裡,格外顯眼。
天上的雷聲不斷,可始終都沒有下雨。
言墨讓人扛著莊自在進宮,他則快速地跑到了宋子玉的身邊。
“這些人是你的?”
宋子玉抬眸看著了一眼言墨,“是。”
那蒼老的聲音,讓言墨瞬間撲滅了那心中的一點希望。
“長公主殿下在宮中被眾人包圍了。”宋子玉虛弱的聲音。
“什麼?”言墨一直在外宅之事,他並不知道阿笙也跟著秦松去了。
言墨已經沒有時間去與這面具將軍糾纏。
他騎著馬帶著眾人朝著小皇帝的寢殿進發。
宋子玉被人推著輪椅,她已經無力去救阿笙了。
她抬頭望著那陰霾的天空,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宮內一寸一寸的掃蕩,不留一個亂臣賊子。”宋子玉也就能在這為阿笙祈禱了。
“是。”
……
小皇帝寢殿外。
長公主的人馬銳減,他們不僅要與地方作戰,還要保證長公主的安全。
秦松將隊伍的範圍緊縮。
就在這時,莊賢揮了揮手。“一舉將長公主殿下拿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