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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l。”
&esp;&esp;“……”
&esp;&esp;“接下來,聽我說,別生氣。”
&esp;&esp;“……”
&esp;&esp;“趴著,乖乖的把手交叉在背後也不要動,痛就罵我,但你也會想死,相信我。”
&esp;&esp;李戈陵親耳聽見樓昭一貫正常的嘴裡在說什麼,他除了瞳孔地震表達驚恐又被動接受地發抖,但他根本不敢相信樓昭說的想死會是什麼感覺……
&esp;&esp;他想完身體已經被樓昭開始了暴力伴隨著強烈成癮感的教學。
&esp;&esp;旁邊的秘密——那個播客還在關掉的電腦藏著掖著,打樁機已經在上班。
&esp;&esp;一下一下。
&esp;&esp;好麻。
&esp;&esp;還有就是……超級特麼的,要他死的痛。
&esp;&esp;李戈陵開始的時候是有感覺的。
&esp;&esp;等到樓昭彎彎腰肢使出全力,他開始眼冒金星,面色蒼白,顴骨撞枕頭髮出咔呲響。
&esp;&esp;汗水直流的背部像一把白色的弓時不時被蹦出一絲顫慄的痕跡,他被強制下壓住的背上承載弓箭手全部的體重,雙手還被迫交叉在後,高高反折起來。
&esp;&esp;可這股全部鑿到正確目標的力量打擊也好狠好帶勁。
&esp;&esp;如果不是實操上手,他以前只會認為一個人被辦完,可能會廢,可該死的是這個下邊的受害者又很想死在這個至死方休的時刻。
&esp;&esp;“王八蛋……”
&esp;&esp;“你有本事……就真的讓我死……”
&esp;&esp;“啊!不!”
&esp;&esp;哭著反抗,哭著喜歡。
&esp;&esp;最後還得哭著崩潰叫罵說糙你祖宗的我還想要。
&esp;&esp;李戈陵自己都沒法說他是受害者。
&esp;&esp;更甚至。
&esp;&esp;當他們一邊普及這別開生面的生理課。
&esp;&esp;他又開始重複想起 福壽草【修】
&esp;&esp;在樓昭的記憶中,他一直很少做夢。
&esp;&esp;因為夢的載體是白天的思考情緒,自從他青春期開始為了激素分泌而吃藥,悲傷憤怒和衝動也就變成了恆定值,別人能看到的他基本都是“正常”的“人”。
&esp;&esp;直到有一天,別人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esp;&esp;在樓昭暫時不知道自己會夜有所思的前提下,這個在滑雪場求婚的男人做了一夜的夢,他還對枕邊睜著眼睛聽的青年說了夢話。
&esp;&esp;第二天,八點,雪停住了。
&esp;&esp;窗邊的光線方向落在了被窩,樓昭起床沒喊李戈陵。
&esp;&esp;沒想到,李戈陵的聲音立刻從被窩裡面傳出來:“醒了?揉,不要太重……痛。”
&esp;&esp;現在他再在這張床上說什麼話都不可能被樓昭拒絕的。
&esp;&esp;樓昭過來了,低聲問他是不是睡得不好。
&esp;&esp;李戈陵並不是睡得不好是專門等著聽夢話,他隨口敷衍幾句,心裡藏住事,之後也就心安理得地趴著了。
&esp;&esp;可他還是會忍不住想,自己昨天是真在樓昭的手上受大罪了。
&esp;&esp;請原諒以前的他根本沒見過世面,樓昭身體來感覺的時候原來不可能控制,不僅如此樓大神本人還非常重欲,目測只有回到白天可以靠吃藥緩解。
&esp;&esp;而且他床上性格不是正常人,甦醒後的表現好像又不是裝出來的成熟可靠——李戈陵此時就在體驗樓大神的兩面人格魅力,他的後腰被樓昭的手和唇覆蓋著,男人給他最心愛的青年按摩全身,雙手善後的手法和昨天根本沒有的前戲簡直是翻天覆地。
&esp;&esp;“我回去就重新做檢查,”樓昭說,“藥管不住我自己,今天我先去隔壁再開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