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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樓昭此時應該還挺正人君子，他眼瞼下垂，不急不躁地縮減接吻的合適距離：

&esp;&esp;“我們把一件事說清楚，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esp;&esp;同樣是憋了一年的問題，樓昭每次都是告訴自己，現實不可能這麼巧，又總在挖掘真相後再度慶幸他空空如也的聽眾席位一直是一個人在坐著。

&esp;&esp;慾望和愛情，二次元和三次元，是否一定需要一個明確界限？

&esp;&esp;如果他把兩個人格的愛都毫無保留交給一個人呢？

&esp;&esp;男人扭曲變形的心臟受不了了，粗喘氣的樓昭必須擁抱一下青年光滑細膩的背部，他把強悍的手臂肌肉繞到李戈陵的胸前，健壯高大的身體也劃入浴缸裡。

&esp;&esp;他用火熱的舌頭近距離摩擦著李戈陵的耳內，選擇坦白道，

&esp;&esp;“那天……我問了張教授，他說，你喜歡聽一個午夜播客，後來還鎖了你的賬號名字，那麼我得請問了，您方便說說，今夜的你想要得到哪一個面具下的“我”？”

&esp;&esp;李戈陵在一種該來的總會來的心情中沉默，不知道地搖了搖頭。

&esp;&esp;眼唇泛起情熱，用行動證明的青年收起了膚色潔白如雪的身體，抬頭遇上男人的目光都是情人伴侶的柔情，他就是浴缸裡今晚專屬於樓外樓的男美人魚。

&esp;&esp;樓昭頓時捨不得動手傷害了，他在李戈陵的胡思亂想中把浴缸按摩功能開了，水裡模糊的影子開始震動。

&esp;&esp;水面看得出李戈陵的腰圍和小腿很細，他在羞恥夾住腿，後踢看周圍的表情快嚇崩潰了，“怎麼還動……怎樣，其實都行，但你先別急……”

&esp;&esp;話雖如此，在鏡子裡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意翻湧，兩個人交頸，熱吻。

&esp;&esp;一根手指插到這溫暖溼滑像紅色蚌肉的柔軟口腔，陰溼危險的男人吻住看穿不說穿自己的青年，再難捨難分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肉。

&esp;&esp;“不急，反正，我那個深夜秘密基地，早都被你聽光了，對嗎？”

&esp;&esp; 火葬曲

&esp;&esp;李戈陵臉紅了，眼眶溼潤，沒好氣兒說，“我是去學習老中醫按摩的……這是意外。”

&esp;&esp;其實是他先動的手。

&esp;&esp;他一次次把樓外樓和樓昭合在一起吃深夜飯，後來在三次元還把院長給他介紹的大哥哥一起加到了三陵老師他超愛豪華套餐。

&esp;&esp;被點破他是收聽者，李戈陵很不好意思。

&esp;&esp;不吱聲是不是就可以沒事了？

&esp;&esp;樓昭的手放他腰上，“後來呢？李戈陵，我那播客怎麼一次就只多一個播放量？一般人都不愛聽，全世界怎麼就你準點收聽，一鍵三連？”

&esp;&esp;“我這是尊重創作者……”李戈陵還在嘴硬，“我可沒非分之想！是你老錄一堆少兒不宜的！”

&esp;&esp;一個不落地聽完那個播客，李戈陵回憶過去的手上沒有力氣，喘著氣，別過去，特別想藏起來地抓抓頭髮。

&esp;&esp;另一個當事人安靜下來。

&esp;&esp;他又回頭看樓昭怎麼了。

&esp;&esp;樓昭看著就有點低落，眸子被夜晚襯托得很灰，他像在說順其自然吧，“嗯，這樣啊，太對不住了，我的興趣愛好是把你雷到了吧？”

&esp;&esp;事業上強勢厲害的男人都不會對自己的人露出脆弱。

&esp;&esp;如果有這種情況，八成是真的覺得受傷了。

&esp;&esp;“沒，錄的內容是你的自由……你別……我當時肯定是喜歡你的聲音，我才會聽聽。”李戈陵摸摸自己手上的戒指，他渾身不自在了。

&esp;&esp;求婚的時候，他沒問，是覺得那個晚上更適合聊聊開心的事。後來妝娘找他幫忙，李戈陵趕飛機的路上又忙又累，做夢都是找樓昭扒開那個馬甲的事。

&esp;&esp;誰也沒想到的是，樓昭會有勇氣撕開了那一層層面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