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痊癒一時拋之腦後,拽著他便往裡走:“喂,我說你們,怎麼能私闖民宅?”
百姓也緊隨其後,步入宅院大門,無視楊天寶父子,自發跟在墨硯舟等人身後。
饒是早已聽得小果賴將這裡的情況告知,但當他身臨其境,親眼所見時,還是不免被此震撼住,人心怎能扭曲至此?
院中看守的小廝此刻已被天祿打得滿地找牙,捆好堆成一團。
“誠如大家所見,”小果賴開始詳細描述他所見所聞,“這裡的佈局詭異,每間廂房都被嚴密封鎖,裡面的人處境堪憂。我們必須立即採取行動。”
“裡面有人?!!”
此話一出,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此刻徐光的目光微微閃躲,但面上依舊強壯淡定,反觀楊天寶拽著的楊映輝,此刻面色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惶恐。
還未從震驚中完全回過神來的楊天寶,突然蹲下身,直視楊映輝:“別告訴爹,你同你姑父是擱這養豬。”
“爹...我...”
“啪!”的一聲脆響,楊天寶的手心微微發麻,眼中滿是心痛,低吼道:“你爺爺臨終時的囑咐,你都忘了嗎?”
瞬間吸引住在場人的目光。
徐光趁此機會,正欲悄然溜走,卻被天祿拎著後脖領拽了回來,輕笑:“徐大人,去哪兒啊?”
徐光扯了扯嘴角,“下官、下官內急。”
天祿冷聲道:“憋著。”
“唉唉,好。”徐光縮了縮脖子,眼中滿是無奈。
而捱了一巴掌的楊映輝,終於回過神來,下意識伸手捂著臉,詫異地望著父親。
從小到大,即便是廚娘將米飯蒸硬了一點,父親都怕他硌著牙,更何談動手打他?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爹...”
“啪!”楊天寶又是一巴掌,給楊映輝的兩側臉頰扇對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