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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經過一場驚心動魄、刀光劍影交錯的激烈戰鬥,黑衣人們的頹勢愈發明顯,已然處於下風。

他們的陣腳就像被狂風席捲過的沙堡,開始大亂。

眼見著漸漸不敵,這些黑衣人便如同受驚的鳥獸一般,眼神中滿是惶恐,倉皇失措地開始四散而逃。

天祿見狀,雙眼圓瞪,那眼中彷彿燃起了兩團熾熱的火焰,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追擊衝動。

他的肌肉緊繃,雙腿蓄力,剛要猛一抬腿追上去,卻被南宮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攔住了。

“先去找周芋琪要緊。”南宮鶴目光堅定如磐石,神色嚴肅得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

他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彷彿在這電光火石的緊急時刻,

心中那杆權衡利弊的秤,已經迅速傾向了,尋找周芋琪這件事。

墨硯舟站在一旁,深以為然地認同地點了點頭。

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

那憂慮如同輕煙一般,在他的眸子裡繚繞,似乎已經在擔心周芋琪,此刻是否遭遇了危險。

只聽天祿又急忙說道,“對了少主,紀將軍回來了,正在府中等您呢。”

墨硯舟聽聞,眉頭微微一蹙,就像平靜的湖面上泛起了一絲漣漪。

心中泛起疑惑,那疑惑如同小蟲子在心底不停地啃噬。

“他何故回來?”他的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在遠處滾動,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天祿詢問。

天祿輕輕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不知。”

“回去看看。”墨硯舟沉聲道。他的語氣雖然平靜,

但卻帶著一種不容違抗的威嚴,那威嚴如同大山一般壓下來。

說罷,他率先翻身上馬,動作乾脆利落。

他雙手緊緊握住韁繩,用力一拉,那馬彷彿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長嘶一聲。

南宮鶴和天祿也不敢怠慢,迅速跨上馬匹。

三人隨即快馬加鞭,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如同黃龍一般朝著墨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前往墨府的路上,他們穿過一片茂密得如同綠色海洋的樹林。

月光宛如銀色的絲線,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在他們身上跳動,就像一群靈動的小精靈在嬉戲。

突然,一隻野兔從路邊竄出,那野兔的速度,快得如同離弦之箭。

驚得天祿的馬嘶鳴了一聲,馬的前蹄高高揚起,差點將他掀翻在地。

天祿的身體猛地向後仰去,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南宮鶴反應極快,他迅速伸手緊緊抓住韁繩,手臂上的青筋都突顯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沒有說話,但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警惕,而後都加快了速度。

隨著離墨府越來越近,墨硯舟的心中越發不安,那種不安如同潮水一般不斷地上漲。

他想起紀銜華此次出征的種種任務,按計劃不應這麼早歸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更何況,邊境守將,無召不得返京。

這種未知,像一團濃重的迷霧,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的表情越發冷峻,冷峻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雕。

而天祿也感受到了少主的情緒,南宮鶴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墨硯舟的身影,

他們更加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以防有任何突發狀況。

回到墨府,墨硯舟三人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天祿伸手將南宮鶴攔在門外,南宮鶴有些疑惑地看了天祿一眼,但還是站在了原地。

墨硯舟自行步入書房,就看到翹首以盼的紀銜華。

紀銜華原本正端坐在書桌前,手中緊握著已經涼了的茶盞,眼神中滿是焦急。

見到墨硯舟的瞬間,他放下手中的茶盞,那茶盞與桌面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立即起身,腳步匆匆地走向墨硯舟,“硯舟,你沒事吧?”

墨硯舟眉頭微蹙,就像兩片烏雲聚集在一起,“我給你寫的信,可有收到?”

紀銜華堅定地點頭,那點頭的幅度很大,

“正是因為收到你的來信,我擔憂你的安危,這才馬不停蹄地回京。一路上我風餐露宿,幾乎沒有停歇。”

墨硯舟眉頭深鎖,那皺紋如同溝壑一般,“既然收到了信,為何不去尋你那乳母?”

紀銜華深吸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我擔心你。你在信中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