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您儘管開口。”
李文青沒想到,這好好的開心氣氛,一下子給搞得這麼尷尬。
他連忙說道。
“你們放心
吧,等這第三次永夜日降臨過後,我的經脈就修復好了。今天是宴會,大家一定要玩好,別擺著一副哭臉,不喜慶。”
聽得李文青這麼說,大家終於鬆了口氣。
黃石領地的實力,他們還是放心的,不可能過不了第三次永夜日。
一時間,大家再次歡聲笑語起來。
紅衣軍領主也在這時說道。
“既然黃兄沒有法力了,這次的擂臺賽,我提議,咱們大家都不用法力,就憑技術,如何?”
“好,我贊成!”
“我也贊成!”
“就技術而言,我可不怕你們,我這這一手刀法,可是家傳武學。”
“誰還沒個家傳武學啊。”
“都有家傳武學,那我這野路子,等會就打的你們找不著北。”
聽著這些人抬槓,打小就不喜歡宴會的李文青,此時覺得還不錯。
或許,他只是不喜歡去赴那些不認識的人舉辦的宴會吧。
他長槍一立,笑道。
“論技術,那我只能說,在座的,都是辣雞!”
這話,倒是夠狂的。
林木蘭一把拍在李文青肩膀上。
“是不是真的啊,賢弟!”
李文青瞧了林木蘭一眼,有些心虛,林木蘭練槍可練了十幾年了。
他尷尬一笑。
“當然,林姐姐除外!”
“那我呢!”
李秋水站起身來。
“李大哥,你也除外。”
眾人頓時再次笑做一團,黃石大佬也有怕的時候,這跟在戰場上猶如戰神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啊。
這倒是為黃石領主,填了一份煙火氣,更接地氣了。
擂臺賽,李文青在擂臺上守了一百多場,才被李秋水那一手神乎其技的槍法打下場去。
李文青也不氣餒,李秋水練了二十幾年的槍法,怎麼可能是他這個半路出家的能贏的。
擂臺持續到晚上六點,最高守擂者,李文青。
林木蘭在一旁一臉抱怨的看著安天林。
“你就不能晚點上來,本來我能打破賢弟的記錄的。”
安天林哈哈大笑道。
“我看你們打,手癢。”
“入席了,諸位兄弟姐妹,轉移會場。”
李文青對著大家喊道。
席間,眾人酒過三巡,紅衣軍領主帶頭站起身來。
“兄弟們,今次我們能活著,全靠黃石兄弟,我覺著,我們得敬黃石兄弟一杯,以示感謝,你們說是不是啊?”
“必須的!”
“沒毛病!”
幾百人盡數起立,對著李文青高舉酒杯。
“感謝黃石兄弟(黃石大佬),救命之恩!”
幾百人說罷,抬手飲酒,一滴不剩。
一個拿大碗喝酒的,腸子都悔青了,他這一大碗,比得上人家一小罐了。
李文青也沒多說什麼,這杯酒,他受得起。
他也端起酒杯,一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