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姑娘這就不乖了。”
“剛才還說知無不答呢,現在就開始說謊。”
“姑娘真當本世子是以前那個紈絝?”
楊越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可聲音卻逐漸泛冷。
他想如果這小姑娘還這麼不識趣的話,那麼幹脆一針扎死得了。
經過昨天晚上的試探,他明顯清楚。
那天來府裡送冰蟾的人。
不是月娥,也跟月娥有很大的關係。
就憑那盒子上的脂粉香味。
雖然說水月樓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
但是也多虧了原身。
原身過往幾乎把這水月樓的姑娘個個禍害了個遍。
對那些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味更是熟悉不已。
那日的脂粉香雖然出自水月樓。
但卻只有水月樓高規格的姑娘才能擁有。
如今水月樓能夠排得上高規格的,一共有四人。
一人早已陪著貴族公子哥去江南遊玩。
一人病在塌上,不接客的時候也有月餘。
另外一人,則是帶著手底下的人去鎮遠侯府的老太君壽宴上跳舞。
剩下一人則是眼前的月娥姑娘。
雖然前些日子才進水月樓。
那幾日更是因為開苞而忙碌不已。
其實最開始,他也在想那刺客可能就躲入水月樓尋常人之中。
可月娥進入這屋子,那熟悉的香味便讓他已有了懷疑。
但同樣,他也非常清楚。
殺手不止一人。
之前刺殺他的女殺手。
恐怕還躲在深處。
想著怕是和這月娥脫不了關係。
於是從懷疑之時,他便步步試探。
果不其然,最後還是露了馬腳。
楊越第一一把自己的猜測低聲告訴月娥。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原來從一開始楊越就在懷疑。
是啊,脂粉香。
她竟然忘了這重要的一點。
看了一眼楊越自知,不可能再繼續隱瞞,最後自嘲一笑。
“是,沒有錯,那有毒的冰蟾的確是我派人送給你的。”
“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浪蕩子,就應該碎屍萬段。”
“我只不過是贈你冰蟾,已經算是厚待你了。”
“只不過沒想你竟如此命大,居然還沒有死。”
說完後,月娥靠在床頭冷笑。
“像你這種陰險毒辣的卑鄙小人,怕是早就有了替死鬼吧。”
“畢竟只要那裝著冰蟾蜍的盒子一開啟,你便會中毒而亡。”
月娥此時全然卸下偽裝。
那眼神中的憤恨更是毫不客氣的流露出來。
“有沒有替死鬼都跟你沒有關係,我看你這麼恨我,該不會以前你我有一段情,然後我拋棄了你吧?”
楊越調侃了一句。
結果這引來月娥一陣不屑。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跟你有一段?”
“若非……”
月娥剛要說什麼?心中一驚。
她差點就說漏了。
她警惕的看著楊越。
這男人真陰險。
不僅套她的話。
竟然還特意激她。
“總之一切都因我而起,反正我也落你手中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月娥梗著脖子一副求死的樣子。
可又想到什麼?
難為情的說道。
“只是請你不要再和剛才一樣,那麼噁心!”
月娥說完之後就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楊越卻笑了起來。
如果月娥真的想死,就不會任由他擺佈一晚上。
這更是讓他非常的好奇。
他伸手將她的下巴扭來對上自己的眼睛。
“月娥姑娘,我一個紈絝子弟怎麼會喜歡上殺人?”
“尤其是像月娥姑娘這樣的女人。”
“把月娥姑娘留著,只不過是想要跟你談一筆交易。”
“哼,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談?”
月娥不屑一顧,冷嘲熱諷。
楊越卻不以為然。
“就憑我知道月娥姑娘的秘密。”
楊越看了一眼月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