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招,宋安的刀尖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俺徐寧哥哥說的沒錯,看來楊志哥哥真不行,還是讓俺鐵牛來拾掇拾掇小安哥吧!”
李逵舉著他的兩板斧便衝了過來。
不可置否,能使板斧的人都是力大如牛,而且板斧基本就是劈、掃、砸三個招式。
這種重型兵器一招過來就是幾百斤的力,若是以硬碰碰直接以刀劍格擋,拿後果必然是得把刀劍磕出個大豁子甚至會磕斷。
李逵的斧子劈來時,宋安輕輕一閃身躲了過去,在李逵一招落空後趁勢將以刀為槍刺向李逵喉管!
李逵不愧是個靈活的胖子,他竟然躲了過去,衝宋安嘿嘿一笑:
“俺知道小安哥喜歡鎖喉,所以一直防著你呢!”
說著他一斧子掃了過來。
宋安一個蹲身扭轉刀身由地而起向上劈了上去,在貼著李逵褲襠的時候停下了。
楊志哈哈大笑:“鐵牛你說俺不行,俺好歹還扛住了三招,你兩招就被小安哥險些取了臍下三寸那物件!”
“取便取吧,反正俺鐵牛也從沒用過!”李逵悲憤地把兩把斧子哐地扔在地上氣得直跺腳,“想俺鐵牛橫掃千軍都沒人能把俺弄死,卻不曾想竟兩招敗於小安哥這個侄兒手裡,俺鐵牛以後還有何顏面在梁山泊混啊,俺不活了俺!”
說著,李逵撿起斧子照著自己腦門劈去。
好在有宋江等人一股腦而上拼命奪了他的斧子,不然就憑這廝的架勢真能把自己給活劈成兩半。
李逵皺著眉頭一本正經道:“小安哥,俺本事不如你,你以後不許叫俺叔父!”
“不叫叔父叫什麼?”宋安詫異道。
“俺叫你叔父!”
“你這黑廝休得胡扯!你與我兄弟相稱,你若管他喚作叔父,我宋江豈不也得跟你一起叫他叔父?當爹的管兒子叫叔父,這豈不亂了套了!”
李逵撓了撓蓬亂的腦袋眉開目笑:“哥哥說的對,雖然俺鐵牛本事不如小安哥,但小安哥橫豎也得叫俺鐵牛一聲叔!就如同哪怕俺公明哥哥他不是人是頭豬,小安哥也得叫俺公明哥哥一聲爹爹!不能叫哥哥或是直呼宋公明!”
“你著黑廝又罵我!”宋江怒道。
“俺哪敢罵哥哥,俺鐵牛不過是就事論事的無心之舉而已嘛!”
行者武松道:“小安哥,我也與你比劃比劃!”
聞聽此言,宋安頓時來了興致,武松是誰?當年景陽岡上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打虎英雄武二郎!後又幹下醉打蔣門神,血濺獅子樓、血濺鴛鴦樓、單臂擒方臘的壯舉!能跟他一決高下,雖敗猶榮!
二人興致勃勃剛拉開架勢,便見走報營指揮神行太保戴宗匆忙衝進院來:
“不好了哥哥,遼軍大將歐陽侍率十二萬大軍南下,已到了霸州!”
宋江和眾將聞言頓時都慌了。
“薊州與霸州相鄰,至多明日歐陽侍怕是便要兵臨薊州城下,我們剛經歷了兩場大仗,將士們都疲憊不堪,更有上萬人在養傷,沒有三個月根本恢復不了元氣,如何應付得了遼賊的十二萬大軍呀!”
盧俊義對宿太尉道:“宿大人,不知朝廷可否調兵助我梁山大軍?”
宿太尉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苦瓜:“朝廷哪還有可用之兵啊盧爵爺,如今河北田虎、淮西王慶、江南方臘都在作亂,朝廷百萬大軍還不夠對付他們的呢!大理國那邊多虧宋安穩住了大理王子段譽,兩國這才止了戰火。
如今西北的西夏和西邊的吐蕃也在蠢蠢欲動,屢屢犯邊。汴上京原有禁軍三十萬守城,而今老種經略相公种師道帶去雁門關十五萬抵禦西夏,宗澤帶去劍門關十三萬對付吐蕃,就只剩下兩萬步卒守城,哪還有兵可調啊!”
一聽到种師道和宗澤這兩個名字,宋安頓時來了興致。這兩位可是北宋末年南宋初期名揚天下的大將啊!
想到這二位,自然便想起了另外兩位,宋安便想當然地問:“不是還有岳飛和韓世忠二位呢?”
“岳飛是誰?韓世忠又是誰?”宿太尉莫名奇妙。
宋安恍悟,岳飛和韓世忠可是整整比种師道和宗澤小四十多歲,如今他倆年紀應該才二十歲左右剛參軍不久,都還是個籍籍無名的小卒子呢,宿太尉怎麼可能知道他們!
“沒誰,是我飛傘營的兩個小嘍囉,我找他們有點事!”
宋安趕忙給自己打個圓場跑開了。
儘管兵倦馬乏,儘管現在誰也不想打仗,可也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