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好戲啦,我也該回家去了。”
江婉清說罷轉身欲行,而此刻他只得尷尬地移開目光假裝咳嗽掩飾情緒。
與此同時,在江家宅邸中庭。
淺月焦慮不安地守候在門外,焦急等待著主子歸來。
直到司琴捧著點心出現在視線之中,而非江婉清本人現身。
“你不能入內!”謹記住江婉清先前命令的淺月擋住了去路大聲喊道。
對於這樣突兀的行為司琴顯然被嚇得措手不及,偷偷望向屋內角落裡那個身影之後決定採取對策。
“我只不過是擔憂咱們小姐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
“既然未傳喚膳食,就說明尚無需用飯。”淺月堅定說道。
見勸說無效,司琴怒火中燒地瞪她一眼,無可奈何地下臺階而去,臨走還不忘再次投以敵意十足的眼神盯著窗邊身影。
必定出了狀況!
司琴微微眯起雙眼,警覺地跑向大夫人院落。
“沒讓你隨意過來的嗎?”羅嬤嬤在一旁厲聲喝問。
“嬤嬤您冤枉我了,若不是事態緊急,我又豈敢輕易打擾。”
羅嬤嬤緊皺眉頭,冷淡的目光掃過她,輕哼一聲,“你最好別撒謊,跟我來!”
司琴緊緊跟隨著羅嬤嬤的步伐,不敢有絲毫大意。
不久後,大夫人氣勢洶洶地帶人抵達金姨娘的院中。
司琴小心翼翼地尾隨在隊伍末尾,一踏入院子便躲藏起來。
“姨娘……大事不妙,大夫人來了!”
楊嬤嬤匆匆跑入,一臉擔憂地呼喊道。
金姨娘手中正在繡制的寢衣抖了一抖,針尖刺破手指,血滴灑在新繡的紅梅上,莫名帶有一種妖豔的氣息。
“什麼情況?”
聽到這話,金姨娘立刻起身,未曾多想就向外奔去。
剛見大夫人的面準備行禮時,臉上便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捂住灼痛的臉龐,金姨娘不知所措,只能顫抖著雙腿跪下。
“夫人,請問我究竟犯下了何罪?”
“你不知道?”
大夫人注視著地上的金姨娘,冷笑一聲,“為何不去詢問你自己女兒的行為?我和老爺曾多次告誡不要讓她外出拋頭露面,好好在府裡靜心等待婚事,但她卻置若罔聞。如此無德行之人,今天如果不加以懲治,將來還不知會做出怎樣辱門之舉!”
“夫人,您恐怕錯怪婉清了,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呆在房裡……”
面對震怒的大夫人,金姨娘心裡雖是恐慌無比,但仍舊為了女兒辯解。
望著腳下卑躬屈膝的女人,大夫人眼中無半點憐憫之情,冷漠地下達命令:“既然是被誤解了,那就讓她親眼看個明白吧。”
於是,羅嬤嬤立即率人衝往江婉清的房間。
淺月看到這一幕,雙膝直打顫,仍強作鎮定站在前面阻擋。
“小姐現在正在進行求姻緣的儀式,誰要硬闖進來,破壞了好姻緣的話,後果你們擔得起麼?”
雖然內心害怕不已,淺月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江婉清出門前交待的話。
這小姑娘瞪圓眼睛大聲警告,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一時震懾住了。
“你個小賤婢竟敢用這套騙人?”
羅嬤嬤扇了淺月一巴掌,神色極其兇惡。
後面的人見狀立即將她拉開推倒在地。
“不可以,你們絕對不能踏入……”
淺月仍在拼命掙脫,無奈雙方力量相差懸殊,只能無助地目睹羅嬤嬤的手觸碰上了那扇木門。
糟糕了!
她不忍再繼續觀察下去,渾身力氣似乎已被抽離殆盡。
淺月心底彷彿蒙上了一層灰燼,反倒是羅嬤嬤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毫不猶豫地將木門一把推開。
“啪”清脆響亮的一聲巴掌驚天動地。
江婉清立於門內,憤怒地瞪視著羅嬤嬤等人,“究竟是何等膽量,竟敢打擾此地的寧靜?”
羅嬤嬤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江婉清。
難道傳言是假?
“哦,是羅嬤嬤駕到!”她語氣尖銳而滿含諷刺,使得羅嬤嬤不禁心虛起來。
“老奴……老奴……”
“恐怕你是遵從了家母的意思吧?”
“沒有,絕對不是!”幾乎是本能般地反駁道。
江婉清輕輕笑了,“那麼你便是擅自干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