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客氣。
“你在哪呢?”
“在外地,我想趁這個機會遊覽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不然也沒時間出去玩”
“給我打電話想說什麼?”
“嗯,給您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您,我已經跑了,但是家裡還有親戚朋友,您還別為難他們的好”
“呵呵,他們犯不犯法,自然有人去管,你和我說什麼?”
“因為是你下令抓我的呀”
“這是公安局的事,你找我做什麼?”
“譚市長,您這就沒意思了,還需要我給你說具體點嗎?”
“那你說”
“行,前天下午四點十幾吧,孫市長給王佔山打電話,大概的意思是,把我和胡玫都抓起來,晚一點動手,先別讓太多人知道,鄧解放先別抓。
,!
然後連夜審訊,把證據鏈坐實,別管罪名大小,先找出一樣坐實了,剩的再慢慢深挖。
我說的沒錯吧,譚市長?您還在一邊補充說,別讓我有機會聯絡曹書記”
譚毅峰大吃一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倒是不計較這些,當官的嘛,都這德行,就是我把你扳倒了換一個也許還不如你,怎麼咱倆也算熟人,好說話。
所以我說,既然你沒抓到我,那就這麼樣吧,短期我也不可能回去,咱們各自安好。
哦,對了,你不但不能動我的親戚朋友,還得給他們多開綠燈,因為你欠我老大一個情呢”
譚毅峰也不知道說什麼被圖樂狂妄的言語氣糊塗了,還是怎麼了,竟然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我欠你什麼情?”
“這事現在我說了你也不信,等以後吧,不過你別想著進一步當市委書記了,能保住市長的位子還是託我的福。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電話忙音響了很久,譚毅峰才放下電話,可隨即就又拿起來撥了出去。
“是佔山吧,我是譚毅峰”
“啊,譚市長”
“我問你一下,前天孫市長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誰在邊上?”
“沒人啊”
“會不會外面有人聽見?”
“不會,我當時正開車,停路邊接的,就我自己,怎麼了,譚市長?”
“嗯……沒事,這事你和誰說過?”
“沒有啊,這事我能往外說嗎?市長,這事我保證,對任何人都沒提過”
……
譚毅峰放下電話,孫林生那個人他了解,城府極深,絕對不可能是從他嘴裡露出去的。
而且,即便是這事露了出去,也不可能詳細到幾點幾分,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能從哪裡洩露出去。
譚毅峰看向窗外,外面風和日麗,院子裡大樹的枝頭,幾隻麻雀在嘰嘰喳喳的叫,可在他看來,一切似乎那麼虛幻。
:()1991,我帶著金手指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