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老瓦打來電話,接通之後卻是鄧解放爽朗聲音:“兄弟,沒事了,回來吧”
圖樂給陸扣和小慧打了電話,隨後給寧曉光也打了個電話,把車還了,隨後登上回西洲的列車。
下了車,遠遠看見鄧解放在揮手,出了站臺,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瘦了不少哈”
“你踏馬的跑路倒是跑胖了”
兩個人說笑著上了車。
“胡玫呢?”
“明天才能出來,明天早上咱倆一起去接,這段時間廠裡的人也都給力,明天晚上咱大半夜一場,熱鬧熱鬧”
……
第二天一早,第二看守所鐵門一開,一個俏麗而又熟悉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站在門前停了五秒鐘,隨後飛撲過來,一下蹦到圖樂身上,大哭起來。
“沒事了,咱們回家”
圖樂抱著胡玫上了車,胡玫也不管前面坐著的鄧解放,抱著圖樂,滿臉眼淚的親吻起來。
半晌,情緒才穩定下來,使勁搖了圖樂一下:“幹嘛自己先跑了,為什麼不帶上我?”
“你是一塊精鐵,得需要歷練鍛打,才能成才,俗話說寶劍鋒從磨礪出,沒發現經過這事之後,你人都昇華了嗎?”
鄧解放臉通紅,不好意思笑,憋的直吭吭。
“你踏馬的說人話”胡玫使勁揪住他脖領子。
”來不及了,不過有一種,只要我沒死,那就沒人敢動你們”
……
西洲上層開了鍋,瓊州那邊天塌了,正如圖樂所說,幾乎幾天之內樓價斷崖式的下跌,數千房地產開發商跑路,上萬家破產倒閉。
鹿回頭上跳崖都得排隊,不是一句笑話。
西洲市數千萬資金打了水漂,曹雨溪坐在會議室主位上,環視下面,沒有一個敢抬頭對視。
“責任我就不提了,現在想想怎麼填這個窟窿吧,都說說,別悶著了”
半晌沒人說話,最終譚毅峰抬起頭:“曹書記,您說話吧,您來指揮,您指哪裡我們打到哪裡,我在這保證,堅決配合您的指揮”
曹雨溪板著臉,不過心裡卻是痛快無比,西洲現在終於掌握在自己手裡了。
……
“你就這麼把她們放走了”胡玫渾身反射著紅暈,細密的汗珠在光滑的面板上反著光。
“嗯,我是盡力了,成龍成鳳看她們自己的了”
“真要飛上枝頭,怕是沒你什麼事了”
“沒有就沒有唄,我是雷鋒嘛,我就想她們能好就行了”
胡玫一陣語塞,聽說了陸扣的事,遠不如自己想的高興,忽然心裡一陣難受,翻身騎了上去。
“你真踏馬的不是人,跑路還去會情人去了,我還蹲著大牢呢,我還蹲大牢呢!”
胡玫情緒有點失控,拼命扭著腰,一張俏臉扭曲的讓人血脈僨張,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生氣。
當胡玫如同一攤爛泥,軟塌塌的倒下的時候,嘴裡如同說夢話一樣唸叨著:“不行,我不幹,我也要變鳳凰,我也要飛……”
“好啊”
……
本來只是想廠裡的人吃口飯,算是慶祝一下度過難關。
可不知道訊息怎麼就露了出去,西洲各路好漢都來了,第一鍋門口排了幾十輛車,最後出去借了十幾張桌子,在飯店門口擺了長長的一溜。
又找輛貨車,把王秀芬那邊店裡的廚子服務員拉過大半,才堪堪撐住場面。
來的大半是朝聖的,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圖閻王的傳奇,已經讓他成為這些人頂禮膜拜的神。
先前的那些事,訊息從警隊一點點流露出來,全市警察出動抓捕,他帶著兩個小姑娘安安穩穩睡了一晚上,然後在警察到來的半小時之前,神秘的消失了。
隨後回來,公安局長的兒子腿斷了,市長外甥差點被嚇死,證人離奇的死了,一切意味著,這是真正的閻王。
所有人一見面,無論老少,都先稱一個爺字。
倒是劉世龍幾個生意人過來,是為了還情,因為圖樂的一句話,西洲就老餘白扔了一百萬,別人倒是都躲過這一劫。
圖樂沒想到禮金收了一大摞子,混子最是要面子的,不得已帶著胡玫挨桌敬酒,喝到半夜,就連胡玫也扛不住了。
吐的昏天黑地,兩人雙雙人事不省。
……
胡玫早上起來,找了一圈才在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