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的勉強能算成年人,怎麼可能是一個那麼大廠子的廠子是朋友。
“嗯,是有點吹了,就算是他的狗腿子吧”
“她呢?”劉晴把身子靠在沙發上,手裡的紅酒在杯子裡轉了兩圈,輕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她是老楚相好的,要不怎麼會帶著我來”
徐鳳沒想到圖樂就這麼直接說了,頓時臉上羞愧難當,手足無措起來。
劉晴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直接,上下打量徐鳳幾眼:“光明的眼光怎麼這麼差勁了,什麼貨色都要”
“能吃到嘴裡的肉,才是香的,你說是吧?不過這些也沒什麼可討論的,都是成年人了,我們今天來就是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畢竟她的身份沒法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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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已經和光明離婚了,這件事與我沒關係了,你們走吧”
“離了?不會吧”
“幾天前離的,這個我不需要向你證實,只是告訴你一聲,現在請立刻”劉晴面無表情的下了逐客令。
“嗯,雖然離了,不過你和老楚怎麼也有一段美好時光,一日夫妻百日恩。另外老楚出了這事你們劉家也沒什麼光彩吧?能伸把手就拉老楚一把,老楚這事明顯就是有人陷害他,您說呢”
“累們系在教劉小姐做系嗎?”
坐在一邊的那個男子開口說話,一嘴濃濃的港味兒。
“請問您是……”
“偶系香港亞琴有限公系副總裁……”
劉晴本來稍微猶豫一下,不過聽這男子一說,便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我說了,這事和我沒關係,現在請你們離開,不然我喊保安了”
圖樂上下看了那男子幾眼,站起身來:“那好,就不打擾了,我們這就走,不過劉小姐,你把這瓶假酒扔了吧,或者自己偷偷喝也行,別拿出來招待客人,太丟人”
劉晴看了一眼圖樂:“什麼?假酒,你見過嗎?不要胡說八道”
旁邊那個男子嗤笑一聲:“怕繫累連這酒系什麼牌子都不印喜吧?不要在這裡故做驚銀,累可以走了”
“拉菲嗎,有什麼稀奇的,拉菲是法國的頂級紅酒,它的商標是絲網印刷,摸著有凹凸感,你這瓶的商標是國內印的,摸著是平的。
另外拉菲的塞子是橡木的,側面有日期,你這個就是個普通的軟木塞子,假到不能再假了,也就能拿到鄉下糊弄一下人,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圖樂是開飯店的,沒喝過真拉菲,不過賣過假的,說完看見劉晴拿起酒瓶端詳,便轉身就走。
可快走到門口,劉晴也沒說話喊他,只得又停住腳步,轉身回來,對著那個男子道:“我過幾天也要去香港,我不少朋友在那邊,給張名片,要是有時間我去拜會一下,或許我們能合作一下”
“累朋友即研那麼多,就不用找偶了吧”那男子露出警惕來。
圖樂瞥了一眼劉晴,見她沒說話,便說:“我的朋友都是你們那邊社團的,可沒有會做生意的,到時候談談,能合作便合作,不能合作你也不耽誤啥”
那男子看了一眼劉晴,劉晴沒說話,表情有些玩味,只好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圖樂。
圖樂看了一眼名片,立刻笑道:“你們公司在中環啊,中環我熟啊,我去年還去來的。
去年中環的話事人刀疤強辦壽,那場面,幸虧我帶了幅字畫送去,中環附近的各個公司一隨禮都是六千六八千八的,我要是真隨個一千兩千的不得丟死人。
警署的四大探長都去了三個,油麻地的那個紅棍叫什麼來的?什麼永的,我是沒記住,帶了一百多號想去砸場子,結果到那兒看見英國佬都去了,屁都沒敢放一個,什麼勇來的?胡,鬍鬚永,沒錯,是叫鬍鬚永吧?油麻地的那個馬王,全香港沒人不知道的那個”
圖樂看向那個男子。
“嗯,嗯”那男子點點頭。
“你們隨了多少?像你們這些大公司怎麼也得六萬六八萬八的,不過那席面,是我吃過最好的席面了,一人一盅魚翅,不過我不愛吃那玩意,和粉條似的,還是那大石斑好吃,我也就是隨了副畫,另外我怎麼也是幾千公里去的,那些隨幾千的都上不去桌”
圖樂又低頭看了一眼名片:“我說王兄,你們坐到那一桌,說不定當時咱們坐一桌呢”
“偶沒去,辣個系公司另外安排淫去啦”
“哦,你們隨多少錢”
“也就係幾萬塊錢,沒辦法,強哥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