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妄自菲薄,你的符篆陣法還算不錯,如果是自己參悟出來也算是天才。”
“不過,符篆一道可不是閉門造車就能夠成功,我從清平大陸來,拜下的老師足足有十幾人,我瞭解的符篆陣法有上千種,而你十年來,專精這一種。”
“正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或許我每一種陣法的瞭解程度,都不如你對於自己研發的符篆陣法瞭解程度更深。”
“但我星星點點的積累,就足以找出你的破綻。”
上千種符篆陣法?
胡冬竹一驚。
眼中閃過心動,心中暗自嘀咕道:“如果我能掌握上千種符陣,把他們層層疊疊的佈置在我身邊,那我豈不是安全無比?”
“什麼狗屁的甲冑,難道還能有上千種符陣來的安全!”
撲通一聲!胡冬竹跪在地上,一臉認真道:“穆兄!雖然你我年紀相仿,但修行一道達者為師,強者為先。”
“以後我就叫你一聲師傅,你就叫我冬竹老弟,咱們各論各的,我還要多多向你討教。”
因為擔心穆晨昏私藏,不把最核心的符陣教導給他。
胡冬竹直接厚顏無恥的拜師,不給沐晨昏拒絕的機會。
穆晨輝微微一笑,把他扶起,轉臉看向枯瘦老者,發現已經不見蹤影。
枯瘦老者是圖卡爾派來,催促胡冬竹對付穆晨昏。
現在胡冬竹已經慘敗,他也沒有留在這兒的必要。
“師傅,你先教我幾種防禦陣法,攻擊陣法我倒是不想學。”
“畢竟我這個人生性和善,也不愛惹事兒。”
胡冬竹笑嘻嘻道。
一眾學生面帶無奈,胡冬竹口中的不愛惹事,就是見人便慫。
按照他這種形式風格,確實是沒辦法得罪人,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