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圓,嘴角抽搐異變驚起,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大鐵棍也就是打鼠棍橫掃過來,似有千斤之力,帶著破風聲,打爆一切。
咔嚓!
掃斷手指,而後砸在胸口上,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一口逆血噴出,黑衣人頭領如破沙袋般橫飛出去,筋斷骨折,身受重傷。
他真想說,瑪德,這大鐵棍不,這悶棍也太特麼突然了吧?
等等
他手裡何時多了一根打鼠棍該死,我去你大爺的打鼠棍!
黑衣人頭領脊背發冷,心底深處有一股涼氣,覺得楚天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乎勁兒,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很怪異,明明看似人畜無害,卻突然化身史前兇獸,這太特麼邪性了。
邪氣凜然!
“啊?!”
王鐵錘,王靈犀,武元以及兩名保安都瞠目結舌,當場石化。
這……
這畫風也太特喵詭異了。
前一秒還擔心被人拍死,下一秒卻一悶棍將人不,將老鼠頭子砸的筋斷骨折,滿面桃花開,差點廢了。
一時間,讓人目瞪口呆,神色怪異。
“撤。”
黑衣人頭領果斷下令撤退,惶惶如喪家之犬,帶著人落荒而逃。
“哈哈。兒郎們,給我追,宰了這群地老鼠!”
王鐵錘仰天狂笑,第一個衝了出去,大爺的,這群行走在黑暗之中的老鼠竟敢對他對鐵血療養院下手,二嬸能忍二叔不能忍,要全部抓回,絕不放過一個。
“二叔,窮寇莫追,小心有詐!”楚天眉頭微皺,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向王鐵錘喊話。
王鐵錘猶豫一下,停止追擊。
轟轟……
這時,兩名負責斷後的黑衣人陡然爆炸,血肉燒焦,斷肢殘骸橫飛,地面炸出一個大坑,四周房屋被氣浪衝塌,煙塵瀰漫,威力太恐怖了。
人體炸彈?
為了殺他,這些老鼠竟不惜自爆?
太特麼喪心病狂了。
王鐵錘脊背一陣發涼,心中後怕,若非楚天及時出聲阻止,現在他恐怕跟這兩隻老鼠一樣,血肉橫飛,屍骨無存了。
饒是如此,他被氣浪掀飛,手臂、胸口被彈片射傷,好在只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王鐵錘拍打著塵土向楚天走去,向他鄭重點頭,道:“小子,你救了二丫頭,現在又救了我,救命大恩實在無以為報,就讓二丫頭以身相許……”
一道殺人般的目光襲來,王鐵錘忙改口,道:“咳咳,這是我的信物,你拿去,日後但凡有什麼要求,儘管來找我,咳,找二丫也行,只要我王鐵錘能辦到的,絕不含糊。”
聞聲,王靈犀、武元等人全都動容,神色無比凝重,他們知道黑鐵牌的分量以及代表的意義。
楚天臉色微黑,暗自鬆口氣,只要不是你這個大老粗以身相許就行。
楚天雖然不知道黑鐵牌是什麼,但從王靈犀、武元等人反應得知,這黑鐵牌不簡單。
“二叔,都是一家人,一點兒小事,何足掛齒。”
他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很大氣地道,“至於救人這事兒,是我應該做的……”
“……”王靈犀目瞪口呆,而後暗自磨牙,瑩白無瑕的額頭浮現一縷縷黑線,殺氣騰騰,這混蛋前一秒還振振有詞說何足掛齒,下一秒就拿救人說事兒真是太太太不要臉了。
麻麻咪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把不要臉當飯吃的。
王鐵錘從腰裡摸出一塊黑鐵牌,並向楚天坦言,道:“咳咳,大侄子,我精神不太好,時常忘我,一天三次,長短不定,最近病情惡化,忘我時間越來越久,就怕哪天徹底忘我,你和二丫頭的事兒沒個著落,這塊鐵牌就當是你和二丫之間的見證,你一定要收下。”
忘我?
呵呵,你大爺的,精神病竟被說的這麼清新脫俗,老臉都不帶紅的,也真是沒誰了。
楚天眼神怪異,妹的,要不是瘋子,誰會幹追狗玩兒這種荒唐事兒?
“二叔你不是同意我和二丫的事兒了?在場的都是見證。哈哈,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何必這麼見外?”
楚天笑道,說著還特地看了一眼王靈犀,他嘴上雖這樣說,手上卻不含糊,快的賊溜,一把將黑鐵牌接過來,生怕王鐵錘犯病,翻臉不認賬。
黑鐵牌很簡單大氣,只有兩個字鐵血。
王靈犀翻白眼,幾欲扶額遁走,太特麼丟人了,讓她嫁給這種人不,這